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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犹豫了一下，"他刚才跟我说，你喜欢他。"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但是我不太相信。"他继续说，"因为我注意到，你经常在看我。"
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所以我想问问你，"他直视着我的眼睛，"你到底喜欢谁？"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耳边回响着汪少杰的威胁，眼前是严忱期待的眼神。我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上，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图书馆的灯突然熄灭了。黑暗中，我听见严忱轻声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但是佳珂，我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从你第一次在图书馆帮我解题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感觉眼泪又涌了出来。这一次，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感动。
"可是..."我哽咽着说，"汪少杰他..."
"我知道。"他打断我，"他刚才跟我说了很多。但是佳珂，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会祝福你们。但如果你喜欢的是我..."
他没有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在黑暗中，我感觉到他温暖的手轻轻握住我的。
"我喜欢你。"我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两个月的话，"一直都是你。"
他轻轻笑了，手指擦掉我脸上的泪水："那就够了。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
那天之后，我和严忱开始秘密交往。
我们依然保持着距离，但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在放学后的操场上，在清晨的教室里，总会有一些只有我们才懂的眼神交流。他会在我的课本里夹小纸条，上面写着物理题的解题思路；我会在他的储物柜里放一颗薄荷糖，因为他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但这一切都逃不过汪少杰的眼睛。
他开始在教室里处处针对严忱。物理课上，他会故意抢在严忱前面回答问题；体育课上，他会找各种理由和严忱对抗；甚至在食堂，他也会故意坐在我们常坐的位置。
"你最近和严忱走得很近啊。"有一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