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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的走廊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顾沉？"
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沉转身，看到乔姝已经换下了戏服。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还沾着一点舞台上的金粉。
"演得不错，有朱丽叶的天真。"顾沉听见自己说，声音比平时还要冷淡。
乔姝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浅浅的略带嘲讽的笑容："谢谢啊，不再天真的顾神。"
她的笑容让顾沉更加烦躁。他讨厌这种她这种漫不经心的嘲讽，更讨厌自己会为她的一个笑容而心跳加速。
"哼。"他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乔姝突然叫住他，"你的衬衫......"
顾沉低头，看到墨水已经晕开了一大片。他皱了皱眉："嗯？晏子把墨水洒我身上了。"
"有个去渍笔。"乔姝从包里拿出一支笔，"求我，就给你用用。"
她走近几步，仰起头看着他。顾沉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混合着舞台化妆品的气息。
"不用了。"他转身欲走。
“那怎么行，可不要丢了我们清大才子的脸面！”说着乔姝塞到他手上。顾沉心中一动， 他感觉到乔姝的手很凉，就像是月光一样。
做完这一切，乔姝后退一步，摇摇手潇洒转身离开。她的裙摆轻轻摇曳，像是风中摇曳的白色铃兰。
顾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手中的去渍笔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突然很想追上去，但最终还是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转角处的乔姝靠在墙上，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她的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第一次离顾沉这么近，有点刺激，差点就要把大猫咪撩炸毛的感觉。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近到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但她知道，他们之间隔着看不见的鸿沟，那就是他的傲慢！
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她以为不再会跳动的心，却依旧会因为他而失控，说起来，他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想起来缘由就觉得委屈，激活了她的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