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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你爸呢?”
他大概想不到有丈夫能够狠心到妻子去世都不来看一眼吧。
我语气平静,
“我爸死了!”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便将我推搡着上了警车,带去了派出所。
到了我才知道,吴馨月说我把她推下楼梯,我爸知道后立刻找了警局里的熟人,说要给我个教训。
我厉声质问,
“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抓我?”
警察却拿出了吴家明的证词,不屑地看着我,
“这是吴总的证词,他总不会说谎吧?要不是你打伤他的女儿,他又何必和你这个小人物过不去?”
为了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他竟然不惜做假证。
太可笑了。
看我一脸不服的表情,他们直接拿出了电棍,
“还是个犟种!我这个电棍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
冰凉的电棍在接触到我的那一刻,我当即浑身抽搐。
狼狈的姿态惹得他们哄堂大笑,但塔恩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
直到我被电击瘫倒在地,空气中散着一股烧焦的味道,他们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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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程序,我直接被关进牢里。
同一牢房里关着的几个女犯人看到我时,露出邪恶的笑容。
她们如野兽般将我扑倒在地,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头颅和面颊上,不一会儿,我的头部便肿胀得如同馒头一般。
没有听到我求饶,她们还不尽兴,又拿出一把玻璃碎渣,撕开我的嘴,一把塞了进去。
尖锐的玻璃将我的整个口腔撕开一道道口子,嘴里的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舌头也被割得鲜血淋漓,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支支吾吾地呜咽。
“就你这种贱命也敢惹不该惹的人,那些大人物一脚就能把你踩到泥坑里。”
“真是自不量力,要不是上面放话要留你一命,现在的你恐怕早就喂进了鳄鱼的肚子。”
鳄鱼?我知道程玲玲有一家鳄鱼场,却没想到她竟然利用鳄鱼毁尸灭迹。
“就算你逃到国外,那边也有我们的人,想要杀死你这种垃圾,简直轻而易举!”
国外?车祸?
我双目通红,心中涌起滔天怒气和无尽恨意。
我毫不犹豫地拿起地上的碎片,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划了一刀。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