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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坐好,要是留下后遗症,你那些漂亮的高跟鞋可就穿不了了。”
想到我斥巨资买下的宝贝们,我妥协了,任由岑牧推着我去见主治医生。
医生诊断过后确认我只是踝关节扭伤,排除了骨折的可能性,告诫我安心休养几天。
岑牧又拉着医生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还拿出手机不停在记录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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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摩挲我的嘴唇。
一睁眼正好对上驾驶座上岑牧那双深邃的眼。
见我醒来,岑牧尴尬地收回手随后轻咳一声,慢慢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开口:
“嘴上有只蚊子,我帮你打掉了。”
我舔舔嘴唇,有点肿,想来是被蚊子叮了。
“你刚刚在车里睡着了,既然醒了那我们就回家吧。”说着帮我解开了安全带,又拉开了车门。
脚踝处隐隐作痛,我莫名升起一股委屈的情绪,开口撒娇:“要老公背。”
我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毕竟从结婚以来岑牧一贯会拒绝和我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但我也不怕被拒绝。
毕竟我的人生信条就是——我想要,我得到。
当岑牧脱掉西装在我眼前蹲下时,我的心好像一瞬间就被填满了。
短短一年里,暗恋的人成为我的丈夫,现在正蹲在我眼前。
他就那样安静地蹲着,奔波了一天衬衫上多了不少的褶皱。
我环住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岑牧后背的热意透过衬衫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我的脸颊。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车库离家的距离实在太近了,我正踌躇着说些什么已经被放置在了沙发上。
“要不要现在去洗澡。”岑牧一边帮我脱着袜子一边说着。
“要老公帮我。”我踩踩岑牧的手心。
他却一把握住了我的脚踝:“别乱动。”
说完便转身搬了把椅子去了浴室,去卧室拿了我的睡衣又返回客厅把我抱进了浴室。
他坐在凳子上,我坐在他的腿上,等他调试好水温。
一股温暖的水流从花洒中释放出来洒在我的脚上,岑牧在帮我洗脚。
真舒服啊,就是岑牧的皮带太烦,硌着我了。
岑牧深吸一口气,沙哑的嗓音传到我的耳中:“嘶,再扭来扭去就自己洗。”
怎么还威胁上人了,我马上规矩地坐好,不敢再动。
洗好脚后,岑牧又将我放在凳子上,清洗起了浴缸,开始往浴缸中放水。
“水已经放好了。”岑牧说完便转身背对着我,没有一丝犹豫。
“好了。”我出声提醒。
却没想到岑牧双眼紧闭地转过身,当我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他放进了浴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见的。
他的脸好像红苹果,我想咬一口也确实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