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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伤口喷涌而出，却在触及鹿童妖化的鹿角时化作漫天星屑，"就像当年在镇妖塔，你本该用寒螭剑刺穿我丹田。"
鹿童瞳孔中的冰蓝色彻底破碎，妖异的竖瞳倒映着逐渐崩塌的莲台。
最后一根锁链崩断的刹那，他忽然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寒螭剑的裂痕处。
剑身发出龙吟般的悲鸣，竟从裂痕处一分为二，化作两条纠缠的冰蛟。
"你竟修成了双生剑灵？"申公豹暴退数丈，黑袍被剑气撕得粉碎，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鞭痕——正是无量仙翁的降妖鞭所留。
冰蛟衔着星链坠入岩浆，沸腾的赤潮骤然冻结。
鹿童趁机挣脱锁链，妖化的鹿角却突然刺穿自己肩胛，蘸着金血在空中绘出渡劫阵。
这是无量仙翁飞升前禁用的秘术，以本命精血为引，可重塑天地法则。
"你要为那些伪仙殉道？"申公豹的咆哮裹挟着黑豹虚影扑来，却在触及金血阵纹时被灼出焦痕。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鹿童心口浮现的莲纹——那本该属于无量仙翁的本命印记。
岩浆冻结的冰面下突然传来锁链拖动声，七十二根降妖钉破冰而出，将申公豹钉在残破的莲台上。
鹿童踩着冰阶走近，妖化的指尖抚过那些贯穿申公豹肋骨的铁钉，每触碰一根，钉身便绽开一朵血莲。
"三百年前你盗走的冰魄，早被师尊炼成锁心钉。"鹿童的金色竖瞳不断滴落冰泪，在申公豹胸口积成小小的水洼，"你每用妖血染指地脉，这些钉子便深入一分。"
申公豹突然咳着血笑起来，腕间星链发出刺目强光。鹿童脚下的冰阶轰然塌陷，七十二根锁心钉尽数转移到他身上。
两人位置瞬间调换，申公豹染血的指尖点上他眉心妖纹："我的好师弟，你可知这星链是用什么炼的？"
鹿童在剧痛中听见识海碎裂的声音。星链光芒里浮现出令他窒息的画面——三百年前无量仙翁闭关那夜，申公豹被抽走的妖骨，正被他亲手炼化成星链的坠子。
"你以为我为何能操控锁心钉？"申公豹舔去他眼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