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祁深走进屋，环顾了一下四周："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好。"安鹿依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不习惯。"
祁深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这是新的号码，只有我和几个负责你安全的同事知道。有事随时联系我。"
安鹿依接过手机，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我妈妈......有消息吗？"
"她很好，"祁深安慰道，"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做笔录。等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就能回来了。"
安鹿依松了口气，低头咬了一口包子。温热的食物让她感觉好了一些。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她问。
祁深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去局里一趟。有些关于你妈妈的细节，可能需要你帮忙回忆。"
安鹿依立刻点头："好，我去。"
祁深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有些触动："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不勉强，"安鹿依抬起头，"我想帮忙。妈妈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也该为她做点什么。"
祁深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好，那我们吃完就走。"
去警局的路上，安鹿依一直看着窗外。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仿佛世界依旧在正常运转。只有她的生活，在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到了警局，祁深带她进了一间会议室。几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已经在等着了。
"这是安鹿依，"程深介绍道，"林淑华女士的女儿。"
一个中年女警站起来，温和地笑了笑："林小姐，谢谢你愿意配合我们。"
安鹿依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回答了无数个问题。关于妈妈的工作，关于家里的经济状况，甚至关于妈妈的朋友圈。
"你妈妈最近有没有提到过一个叫'陈先生'的人？"女警问。
安鹿依皱眉想了想："好像......有。前几天她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到她叫对方'陈先生'。但具体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女警和祁深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换什么信息。
"这个陈先生，"祁深开口，"可能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关键人物。"
安鹿依心里一紧："他会对妈妈不利吗？"
"我们会保护好你妈妈的，"祁深安慰道，"现在有了你的线索，我们的调查会更有方向。"
安鹿依点点头，心里却依然不安。她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从警局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程深送她回安全屋，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祁深，"快到的时候，安鹿依突然开口，"我能去看看妈妈吗？"
祁深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现在还不行。为了你们的安全，最好暂时不要见面。"
安鹿依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我明白。"
祁深看了她一眼，声音柔和了一些："等事情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