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液，"胎记里掺了遇氧分解的纳米金属粒子。"离心管里的液体突然沸腾，分离出的沉淀物在电子显微镜下呈现标准的正二十面体——某种人工合成的病毒载体。

　　陈锋的对讲机爆发出杂音，前往污水处理厂的侦查员传来紧急呼叫。在坐标位置的地下管道里，他们发现了二十个印着生物危害标志的冷冻罐，第三个罐体上的"SJ-034"编号正在监控画面里淌着血水。

　　"立刻封锁云尚医疗大厦！"陈锋抓起车钥匙，却发现苏玥呆立在光谱分析仪前。沈曼胃里的杨枝甘露残渣检测报告显示，奶茶里掺着0.3%的二甲基亚砜——这是细胞冷冻保护剂的主要成分。

　　暴雨中，林深的白大褂下摆被狂风撕扯成旗帜。当他切开第三个冷冻罐的密封胶条时，霜雾里浮现的铂金耳钉正插在人类肾脏表面，镂空蝴蝶翅膀上"SJ-034"的编号沾着冰晶，像极了沈曼照片里那个凝固的微笑。

　　第三章：幽灵手术室

　　手术剪咬断缝合线的脆响在密闭空间回荡，林深用骨膜剥离器撬开铅板缝隙时，霉味混着异氟烷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这间藏在城中村筒子楼底层的密室，墙壁由三层铅板夹着石棉构成，墙角排风口缠绕着生锈的铜丝网——完美的电磁屏蔽牢笼。

　　"铅板厚度2.5mm，足够阻挡医用X光探测。"苏玥的激光测距仪在墙面打出红点，"排风系统加装活性炭过滤装置，符合三级生物安全实验室标准。"

　　陈锋的战术手电扫过不锈钢手术台，凝固的血渍在冷光下呈现诡异的蓝黑色。当他掀开器械托盘时，三把尖端缺损的止血钳排列成放射状，像是某种献祭仪式。沾着组织液的纱布堆里，半张被福尔马林泡软的货运单正渗出墨迹。

　　"收货地址是城西物流园B区12号仓库。"苏玥用紫光灯照射单据，隐形墨水显现出蝴蝶简笔画签收章，"运输物品栏写着二十个MVE740液氮罐，每个容积35升。"

　　林深突然用镊子夹起手术刀柄末端的黑色碎屑，双目显微镜下碳化钨涂层的晶格纹路清晰可见。"德国蛇牌显微外科器械，单把手术刀市场价超过五万元。"他的手指抚过器械台边缘的划痕，"这里进行过至少六台器官摘除手术，每次术后都用等离子灭菌器处理现场。"

　　冷藏柜的嗡鸣声忽然变得尖锐，陈锋拉开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