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重生嫡女——王府千秋怨

  

动的簌响。

太子执棋的指节泛着病态的苍白,让她想起前世那三炷香燃尽时,他扶着棺椁踉跄的身影。

棋枰上星罗密布,白子落下时惊起亭角铜铃轻颤。萧景渊突然按住她欲收的手腕,掌心薄茧摩挲过她腕间旧疤。

"王妃的棋路,"他指尖掠过棋盘西北角,"倒像是知晓那里藏着豺狼。"

远处密林忽惊飞鸟,沈云舒瞳孔骤缩。

前世刺客正是从西北方突袭,箭矢穿透太子右膝时,她正被萧逸风按在营帐中"休养"。此刻她猛地扯过太子衣袖,金丝绣纹在掌心崩裂的触感,与记忆里灵堂白绸撕裂的声音重叠。

毒箭破空而来的刹那,沈云舒嗅到箭镞上熟悉的苦杏仁味。

与前世柳若璃端来的安胎药如出一辙。剧痛从右臂炸开的瞬间,她看见萧逸风策马而来的身影,他腰间玉佩的流苏正缠着柳若璃的银香囊。

......

子夜军帐内,烛火在青铜朱雀灯盏上摇曳。萧景渊拆开染血的纱布时,忽然用银匙挑起些许凝固的血块:"王妃的血色,倒像是中过百日枯的人。"

沈云舒心头剧震。这种慢性毒,正是柳若璃在她膳食中下的。她故作镇定地拢了拢散开的衣襟,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胎记:"殿下可听说过,沧州铁矿淬炼的兵器,会在月光下泛蓝?"

萧景渊捣药的手蓦地顿住。三日前密探来报,沧州运出的粮草车辙印深得反常,此刻才惊觉那些麻袋里装的恐怕不是稻米。

"上月廿七,瑞王府的西域商队带回二十箱龙涎香。"

沈云舒将染血的帕子浸入药汤,血色晕开时浮现出诡异的纹路,袖口无意露出灼伤的疤痕,"但妾身记得,圣上赏赐的龙涎香,去年就该用尽了。"

萧景渊瞥见她腕间旧疤,与三日前东宫密探所报"瑞王妃夤夜焚毁沧州漕运账簿"的伤痕位置重合。

帐外忽有马蹄声急至,萧景渊的贴身侍卫浑身是血地撞进来:"禀殿下,刺客尸体上的刺青虽被烙铁毁去,残留的朱砂纹却是瑞王府暗卫浴佛节刺符所用!"

"王妃要的公道,"他蘸着药汁在案几上画出沧州地形图,"可是要亲眼看着仇敌,被自己养的恶犬反噬?"

寒风掀起帐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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