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要钱？赏你去给我家狗擦屁股！ ”

路口的直播网红举着手机冲过来，镜头几乎怼到他溃烂的嘴角：“老铁们快看！外卖员碰瓷迈巴赫！ ” 他想抬手挡住脸，弹幕已经雪花般炸开—— 「穷鬼讹钱新套路？」「建议直接撞死这种社会渣滓！」 #外卖员碰瓷富豪#的词条半小时冲上热搜时，叶寒正蜷在急诊室角落缝针。护士扔给他一包沾血的纱布：“没医保？那别用麻药了。”

手机震得发烫。 周氏地产的官方账号转发监控截图，九宫格里全是他攥着钞票的镜头。热评第一顶着博士认证：「低端人口不配拥有道德，建议平台永久封杀。」 他认出发评论的是张教授——那个上个月剽窃他肿瘤靶向药论文，反手举报他学术不端的导师。

垃圾站的腐臭味混着血腥涌进鼻腔。 叶寒拖着报废的电动车往医院挪，肋骨每呼吸一次都像插着把生锈的刀。口袋里的玻璃瓶硌得大腿发青，那是他从张教授实验室偷的神经毒素，足够让一头大象心脏骤停。

“明天再不交租，老子亲手拔你妹的呼吸机插头！ ” 房东的语音消息震得手机发颤，他盯着ICU惨白的灯光，指尖摩挲着玻璃瓶的金属盖。雨水顺着发梢滴进眼睛，恍惚看见小雨六岁那年举着蛋糕等他下班的模样：“哥哥许愿呀！小雨想当你论文里那个治好癌症的小白鼠……”

焚烧炉的灰烬突然被风卷过来。 一张焦黄的《周易》残页死死粘在他血肉模糊的掌心，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 明夷卦：明入地中，君子以莅众，用晦而明。」

血珠滚过卦象的瞬间，机械音劈开雨幕： 【天机系统激活！】 【仇恨值突破临界点，可预支死亡预告——】 猩红的光幕在眼前炸开，周明轩搂着林薇薇飙车的画面清晰如直播。迈巴赫撞飞路边孕妇的刹那，仪表盘显示车速199km/h，挡风玻璃上还粘着叶寒外卖箱的残片。

【目标24小时后酒驾逃逸，致三人死亡。】 【请选择：匿名举报（A）／死亡直播（B）】

叶寒突然低笑起来。 病床上的小雨浑身插满管子，床头挂着周氏地产捐赠的锦旗——“大爱无疆”。他轻轻擦掉妹妹鼻氧管上的血渍，手机屏幕定格在周明轩两分钟前发的微博：「底层猪的命，抵不上我的车险费。」

玻璃瓶“咔嗒”一声弹开。 淡蓝色毒素即将滴入垃圾桶时，系统光幕陡然暴涨：【警告！违法复仇将冻结所有权限！】 他手指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