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端挑开我肩带：“或者你想让那混蛋听到更刺激的？”

破碎的呜咽溢出喉咙时，车窗传来仓皇逃离的脚步声。顾承舟把发簪插回我发间，指腹抹掉我眼角水光：“学得不错。”

我蜷在房车角落翻监控截图时，突然发现王导尾戒反光里有模糊人影。放大图片的瞬间，血液在耳膜轰鸣——三年前投资人休息室门口，同样的翡翠幽光曾闪过我泼出的咖啡杯。

“看够了？”顾承舟扔来薄荷糖砸中屏幕，“该准备明天的吊威亚戏了。”他背对我脱上衣时，疤痕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色，“怕高吗？”

“怕你突然松手。”我盯着他绷紧的肩胛肌。

“那你该担心的是…”他转身露出恶质的笑，把我掌心按在他心口疤痕，“我什么时候会接不住你。”

车载广播突然插播快讯：【王导新剧遭资方撤资】，我捏扁了糖盒。顾承舟掰开我手指取出皱巴巴的糖纸，折了只蝴蝶放在我颤抖的膝头。

“翅膀硬了才能飞。”他对着蝴蝶吹气，薄荷味扑在我泪湿的脸颊，“比如现在——”

窗外无人机群突然亮起，在夜空拼出巨大的玉兰花。我攥着发烫的手机，看到热搜刷新成#顾承舟 无人机告白#，而特别关注推送从他账号弹出：【在教我家蝴蝶怎么蛰人】配图是我用灭火器喷王导的糊照。

“你疯了！”我举着手机的手被他握住，镜头对准我们交叠的掌心。

“笑。”他按下快门时咬住我耳尖，“明天头条该换你当主角了。”

我盯着镜中泛青的黑眼圈，顾承舟昨夜塞给我的薄荷糖在舌尖炸开刺痛。手机跳出推送：#无人机告白系女方策划#，配图是我在房车捏扁糖盒的偷拍照。

"苏小姐该换戏服了。"场务递来黑色蕾丝舞裙，后腰系带透着不对劲的滑腻感。我摸着吊坠转身："请问更衣室..."

"王导说用他休息室。"场务指甲抠进我掌心，"有空调。"

推开门就嗅到熟悉的雪茄味，王导的翡翠尾戒正在茶几上反光。我想后退，却被两个化妆师架住胳膊："王老师亲自指导造型。"

"小苏啊。"他肥厚手掌摩挲着尾戒，"吊威亚怕不怕？"冰凉的戒面突然贴上我后颈，"听说你外婆临终前..."

我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吊坠里的薄荷香清醒几分。玉兰花突然被扯断，王导捏着吊坠链冷笑："这种微型摄像头，三年前就该出现在证物室。"

房门就在这时被踹开，顾承舟拎着威亚绳倚在门框："在排新戏？"他扫过我凌乱的衣领，"缺男主角吗？"

王导的尾戒划过我锁骨："正教她怎么演被潜规则的女配。"他突然往我嘴里塞了颗糖，"吞下去，不然我让顾老师看段精彩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