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我亲手将老公和白月光送进监狱

  的生活周围。我看到陆泽的车频繁出入“御景豪庭”,看到他和苏晴手牵手走进商场,看到他们一起在餐厅用餐,举止亲昵。

  监控视频里,陆泽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在家,也总是抱着手机,与“晴”聊个不停。他的脸上,洋溢着我许久未见的笑容,温柔,宠溺。

  说实话,看到这些,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我调取了陆泽的银行账单,发现他最近几个月的支出明显增加,有多笔大额转账,收款方都是一个名为“苏晴”的账户。我把这些转账记录一一截图保存。

  我坐在电脑前,整理着这段时间收集到的证据。聊天记录,转账记录,监控视频,定位轨迹……这些东西,像一块块拼图,逐渐还原出陆泽出轨的真相。

  我把整理好的证据拷贝到U盘里,放进包里。起身,走到窗前。外面,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喂,王大律师,我这边收集到了一些证据。”

  闺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好,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家,你直接过来吧。”我挂断电话,转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我走到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放着一枚钻戒,那是陆泽向我求婚时送的。

  我取下戒指,握在手心。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我过去的甜蜜和现在的荒诞。我将戒指扔进垃圾桶。

  门铃响了。

  第7章

  门铃声像催命符,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闺蜜进门,扫视一圈,径直走向沙发,把包墩在茶几上。

  我递给她一瓶水,没拧盖。她自己拧开,仰头灌了一大口,水珠顺着嘴角滑落,像某种无声的宣泄。

  “说吧,什么情况?”闺蜜放下水瓶,直奔主题。

  我把U盘插进电脑,点开文件夹,屏幕的光映在我的脸上,苍白而冰冷:“这是我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你看看。”

  闺蜜凑近屏幕,一张张照片,一段段视频,脸色愈发阴沉。

  她看完,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

  “这些证据,足够证明陆泽出轨,以及转移婚内财产。”她顿了顿,“但是,还不够。”

  “不够?”我愣住,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这些只能证明他道德败坏,”闺蜜解释,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想要让他净身出户,我们还需要更……”她斟酌着措辞,“更致命的证据。”

  “更致命的证据?”我追问,“比如?”

  闺蜜拿起U盘,插进她自己的电脑,动作利落,没有一丝多余:“比如,他转移财产的具体方式,以及……”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苏晴的真实身份。”

  闺蜜点开一个网站,输入账号密码,页面跳转,显示出一堆财务报表和公司信息。

  “这是我通过特殊渠道查到的,”闺蜜指着屏幕,“苏晴,表面上是个自由画家,实际上,是一家名为『艺彩』的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我盯着屏幕,『艺彩』两个字,刺痛我的眼睛。

  “这家公司,”闺蜜继续说,“和陆泽所在的公司,有大量的业务往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后背发冷。像是被电流击中,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怀疑,”闺蜜的声音低沉,“陆泽利用职务之便,向『艺彩』输送利益。”

  我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脑子嗡嗡作响。

  “这……这是经济犯罪。”我喃喃自语。

  闺蜜点头:“如果能证实这一点,陆泽就不仅仅是道德问题了。”

  我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像一头困兽,在狭小的空间里挣扎。

  “冷静点,晚晚。”闺蜜的声音,试图把我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

  “我找了个私家侦探,”她说,“让他去调查陆泽和苏晴。”

  我接过资料,快速浏览。

  私家侦探的报告里,详细记录了陆泽和苏晴的行踪,以及『艺彩』公司的运营情况,照片、文字、时间,像一张张铁证,无情地揭露着真相。

  “这个侦探,”闺蜜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拍到了陆泽和苏晴出入同一家酒店。”

  照片上,陆泽和苏晴并肩走进酒店,举止亲密。

  “还有这个,”闺蜜翻到下一页,“侦探查到,『艺彩』公司的注册地址,实际上是一家废弃的仓库。”

  我冷笑,这算什么?金屋藏娇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破仓库藏娇。

  “这说明,『艺彩』很可能是一家空壳公司。”闺蜜分析,“专门用来洗钱的。”

  我把资料扔在茶几上,双手抱胸。

  “所以,”我盯着闺蜜,“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利益输送的直接证据?”

  闺蜜点头:“没错,而且,要快。”

  她顿了顿,补充:“陆泽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我们必须赶在他转移财产之前,拿到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窗边。

  夜色深沉,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整个城市。

  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迷离的光,像一个个巨大的陷阱,诱惑着人们走向堕落。

  我转过身,看着闺蜜,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我要让他付出代价,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第8章

  医院里,我捏着复查报告,薄薄一张纸,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白。

  李医生语气平淡:“孕酮值回升了些,但还是偏低,继续卧床。”

  我攥紧手里的报告:“医生,这孩子……”我顿住,艰涩开口,“这孩子,他爸……”

  李医生打断我,笔尖在病历上划拉,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安心养胎,别想太多。”

  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我追问:“可……”

  李医生抬头,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直抵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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