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组和市场部将合并为一个新部门，由我直接领导。"

林小夏听到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她看向顾明远的办公室，透过玻璃，能看到他正站在窗前，背影挺拔却透着几分落寞。

"林小夏，"苏曼突然点名，"你负责的化妆品案子，从现在起由我直接跟进。"

"可是..."林小夏下意识看向顾明远的方向。

"怎么？"苏曼挑眉，"有问题？"

"没有。"林小夏低下头。

"很好。"苏曼转身走向顾明远的办公室，"顾总，我们谈谈？"

玻璃门关上，但隔音效果并不好。林小夏听到苏曼尖锐的声音："顾明远，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顾总吗？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顾明远的声音很低，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林小夏看到他的拳头在身侧握紧，指节发白。

那天之后，创意组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苏曼几乎推翻了之前所有的方案，要求重新来过。更糟糕的是，她总是挑顾明远的刺，在会议上公开质疑他的能力。

"这个方案太保守了，"在一次例会上，苏曼把顾明远的提案摔在桌上，"完全不符合现在的市场趋势。"

顾明远面色平静："这是基于大量市场调研得出的结论。"

"调研？"苏曼冷笑，"你那些老掉牙的方法早就过时了。林小夏，你说呢？"

突然被点名的林小夏愣住了。她看了看顾明远，又看了看苏曼，咬了咬嘴唇："我觉得...顾总的方法虽然传统，但很扎实。而且..."

"够了！"苏曼打断她，"看来你们创意组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这个案子不用你们做了，我会交给其他组。"

会议结束后，林小夏在茶水间遇到了顾明远。他正在冲咖啡，背影显得有些疲惫。

"顾总..."她轻声唤道。

顾明远转过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叫我明远就行。"

"那个...对不起，我刚才..."

"你做得很好。"他打断她，"坚持自己的观点，这很重要。"

林小夏感觉心跳漏了一拍。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顾明远的侧脸上，给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其实，"他放下咖啡杯，"我有个想法。既然苏曼不让我们做这个案子，我们可以私下继续。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林小夏毫不犹豫地点头。

从那天起，他们开始了"地下工作"。每天下班后，等所有人都走了，他们就在顾明远的办公室里讨论方案。有时候会熬到很晚，叫外卖，喝咖啡，在满墙的白板上写写画画。

林小夏发现，顾明远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会记得她喜欢喝什么咖啡，会在她困的时候讲冷笑话，会在她提出好点子时露出赞赏的笑容。

一个月后，他们终于完成了方案。但就在这时，一个噩耗传来：苏曼负责的案子失败了，客户非常不满，要取消与星锐的合作。

"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