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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沉思了会儿,刚刚只顾着解决事情忘了找物业那群人理论,昨晚上打电话不管不顾的事情。
算了,一切等秦振回来再说吧。
我也担心自己的病被激发出来。
到了晚上我心里还忌惮着楼下的张力。
不到10:00就早早上了床睡觉。
白天在家里几乎都是踮起脚尖,走路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就这么呆了三天,我实在有些忍不了了。
本来也只是先过来适应半个月,现在我爸妈都还没有过来,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先一个人搬回近医院的三居住着,等我父母过来以后,刚好秦振也回来了,我们再过来住,顺便解决这一切事情。
我拿了一些轻便的衣服回了三居。
回去呆了几天,我父母来了,我陪他们先去医院看了一天病,下午带着父母养的小泰迪去机场接上秦振就回了二环的那套小二居。
一进电梯,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就像PTSD了一样。
果不其然,出了电梯走了两步,便看见我们家的入户门上,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写上了几个大大的“贱”字,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粪水的味道。
秦振瞧见这幅场面也来了火。
我们对视一眼,不用思考就知道是楼下的人干的。
“走,下去找他。”
我反倒有些不出意料,冷静的掏出手机对着门口拍了几张照片。
将小狗放进屋里,拉着秦振准备去物业处。
走到电梯口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摄像头,心里七七八八有了成算。
杨经理看见手机里我家入户门的照片着实也被惊了一跳。
我就一个条件查监控,看是谁干的。
其实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弄的。
我强硬的要求杨经理查监控,但他却百般阻挠。
“租户没有权利查监控,去把你们的房东叫过来拿房产证查。”
我还没有出声,秦振就先回道:“房东?我们就是业主,你身为物业,连谁是业主都分不清楚吗?”
秦振的话,有些出乎物业的意料。
“你们是业主?那把房产证拿过来看看啊,我们也要按规定办事。”
我知道杨经理不愿意给我们查监控,不愿意将这件事闹大。
但我们常年住在近医院的那个三居里,所有的房产证全都在那边,现在也来不及过去取。
何况我们为什么要向物业证明我们就是业主。
我知道杨经理想息事宁人,但我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你现在不帮我们查监控,那我就报警了。”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闻言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着需要房产证。
看我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10时,才不情不愿的打开电脑调取监控。
往前翻了三天,只能查到一个背影与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