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有密切接触的人。
我让法医进一步检查程昱的眼部组织，看是否有其他与隐形眼镜使用相关的细微痕迹，同时调查市面上能实现这种高科技隐形眼镜功能的产品来源，以及近期购买或咨询此类产品的人员信息。在公司内部，着重排查那些对生物识别技术有深入了解的研发人员，查看他们近期的工作记录和行为轨迹，看是否有异常之处。
小陈的手指在平板边缘无意识摩挲，电子屏的冷光在他镜片上折射出两片青蓝光斑。他突然调出生物识别系统的日志界面，十指翻飞间，一组 3D 建模的虹膜扫描图突然开始诡异扭曲。
"死者虹膜晶状体存在 0.3 毫米灼痕，像是被高精度激光..." 李明的声音从解剖台传来，金属器械碰撞声伴着排风系统的嗡鸣，"等等，他视网膜残留影像里似乎有 ——"
"全息投影校准网格。" 我猛然想起程昱公司正在研发的神经接驳技术。落地窗外一道闪电劈开夜幕，映得智能茶几投射出的全息键盘突然闪烁出暗红血码，那些悬浮在尸体上方的字母竟是由细密血珠组成。
看到这些血码，我不禁联想到程昱公司的业务。他们在高科技领域涉及众多前沿研究，神经接驳技术中的全息投影校准网格既然出现在死者视网膜残留影像里，那么这会不会是凶手在实施犯罪过程中使用相关技术留下的痕迹？这也许暗示着凶手对程昱公司的技术十分熟悉，甚至有可能参与过相关研发。
我让小陈详细梳理程昱公司神经接驳技术的研发团队成员名单，以及他们在项目中的具体职责和权限。从团队核心成员开始排查，了解他们案发当晚的行踪，以及与程昱之间的关系。同时，对公司内部的技术资料存储系统进行检查，看是否有相关技术资料被非法拷贝或篡改的迹象。
小陈突然倒吸冷气，将平板转向我："死者手机五分钟前收到新邮件！" 发件人栏赫然是程昱自己的加密邮箱，附件里正在自动下载的，正是云盘里那个死亡后创建的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