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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路止是大汉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镇守边关多年,唯一一点就是无妻妾,无子嗣,这可急坏了其母路王氏,儿子已经二十多,依然不娶妻,不纳妾,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出个意外,自己就是路家的罪人,于是把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阿娇开了脸送去给儿子做小妾。
阿娇人如其名,面若桃花,身若扶柳,幼时被拐卖,幸得将军救助,送到老夫人身边做丫鬟,若不然,不一定是什么悲惨下场,被自家老太太送去给将军做妾,阿娇十万个愿意。
可镇北将军路止自认自己比阿娇大十岁,不愿意耽误小姑娘,但母亲赐不敢辞,只能带着小姑娘远赴边疆,阿娇虽看着娇气,在边关两年从未抱怨,照顾将军起居,美人贤惠又貌美,一块石头似的路止慢慢动了心。
俩人感情越来越好,回到京城,老夫人见到怀有身孕的阿娇,被养的越发的娇美,深感不妙,担心儿子有了庶长子就不能求取高门媳,几次三番给儿子送京中贵女的画像,儿子都推脱不娶妻,趁着儿子外出公干,老夫人一狠心,一碗落胎药落了阿娇的胎,也要了阿娇的命。
阿娇一睁眼又回到明和六年,此时还未做将军小妾,一切都来得及。
回想上辈子喝的落胎药,感受孩子从身体里分离出来的痛,阿娇心痛难忍,这辈子,有重来的机会,不做将军妾,只愿攒够银子赎身,远远的离开他,过平凡的田园生活。
阿梨发现自阿娇春日一病后,便像变了个人,不愿在屋里伺候老夫人,更愿意出去传个话跑腿,哪怕去厨房传膳也是高兴的很,将军来老夫人屋里用膳,也是伺候老夫人,离将军远远的,以前的阿娇不是这样的。
“阿娇,今日将军回府。”阿梨将手里的丝帕递给阿娇,阿娇明显愣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不知道将军今日回府,阿梨姐姐,我今日身体不适,想要休沐,一会儿去找马嬷嬷换值,今日就得劳累你伺候老夫人了。”阿梨连声应下,让阿娇多多休息,自从春日后,阿娇的身体似乎更柔弱了。
清风堂的老夫人,见着坐在下手喝茶的儿子,往日回京述职,这儿子也是天天呆在军营里,就算在这府里,除了晨昏定省,也是不来自己这里一步,整天看一些兵法,要不就是练武场练武,这次回京,倒是时时来自己这里小坐。“我的儿,为娘给你挑了一些京城贵女,这是画像,你看一看,若有喜欢的,母亲去给你上门提亲。”接过阿梨送上来的贵女名册,老夫人递给了下首的儿子,“你已二十有五,别人在你这个年龄,都已做了父亲,你也该成亲了。”
路止接过母亲手里的画册,顺手放在了桌子上,“多谢母亲,儿子不急。”
看着自家儿子对女色不上心,路王氏是真急了,还想说些什么,儿子先开了口“母亲不必心急,儿子心里有数。”路王氏压下了嘴边的话,“母亲,今日为何不见阿娇?”路王氏看了一眼身边的马嬷嬷,马嬷嬷连忙上前行礼,“回将军,阿娇今日晨时,身子不爽利,特来向我告假,今日要休沐一日。”
路止点了点头,坐了片刻,起身告辞,“嬷嬷,你说止儿为何对阿娇如此关心,莫非?”路王氏心里起了疑心,阿梨在一旁也心揪了一下,“怎么会呢夫人,您忘了,阿娇是将军救回来送到您身边的,阿娇比将军小了十岁,将军最是正直不过,怎么会起这种心思,您多虑了。”马嬷嬷连忙宽慰自家夫人。
路王氏想起自家儿子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也歇下了自己的心思,唉,别人家是愁自家儿子太过于纨绔,自家却是愁儿子太过于不近女色。
而正直的大将军路止,出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