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与死人抢命的诡异人生

  

,生怕一不留神就踏入未知的险境。他手中紧紧拽着牛绳,那绳子仿佛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依靠,粗糙的触感摩挲着掌心,传递着一丝微薄的慰藉。

牛儿似乎也受到这压抑氛围的影响,原本活泼的性子变得安静下来,温顺地跟在杨柏身后,偶尔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哞叫,在这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更添几分孤寂。杨柏的脚步在枯枝败叶上发出 “沙沙” 的声响,与周围的静谧格格不入。

就在杨柏专注于脚下的路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奇怪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府传来,悠悠地钻进他的耳朵。那声音,时而像有人在低声哭泣,抽抽噎噎,满是无尽的哀伤;时而又像有人在痛苦地呻吟,气息微弱,仿佛在承受着难以言说的折磨。杨柏的脚步猛地顿住,心脏瞬间揪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紧张地瞪大双眼,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警惕地四处张望。双手下意识地将牛绳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谁?是谁在那里?” 他壮着胆子,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谁…… 谁……”,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寂一般的沉默。那奇怪的声音却并未因此而停歇,反而愈发清晰,愈发逼近,每一声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杨柏脆弱的神经上。他的心跳急剧加速,胸腔里仿佛有一只疯狂的鼓槌在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死死地扼住他的咽喉。

就在杨柏几乎被恐惧吞噬之时,一个身影,如幽灵般,从那浓稠的浓雾中缓缓浮现。那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人,长袍随风轻轻飘动,宛如飘荡在阴曹地府的一缕孤魂。那人的头发又长又乱,像黑色的海藻般肆意垂落,将脸庞遮得严严实实。杨柏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闪烁:快跑!可是,他的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你…… 你是谁?” 杨柏颤抖着声音问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与颤抖。然而,那个身影对他的询问充耳不闻,只是迈着缓慢而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每走近一步,杨柏都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仿佛来自地狱的阴风。当身影终于来到他面前时,杨柏看清了那张脸 —— 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眼睛空洞无神,好似两个幽深的黑洞,没有一丝光亮。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洞悉世间所有的秘密,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啊!” 杨柏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恐惧,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转身拼命地拉着牛往山下跑,慌乱中,脚步踉跄,跌跌撞撞。树枝像狰狞的爪子,拼命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嘶啦” 几声,衣服被划破了一道道口子。尖锐的荆棘划过他的脸庞,瞬间留下几道血痕,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却浑然不觉。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回到家后,杨柏一头栽倒在床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他的身体开始发烫,额头滚烫得如同火炉。父母听到动静,急忙赶来。母亲看到杨柏的模样,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簌簌地流个不停。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杨柏滚烫的额头,声音带着哭腔:“这孩子,到底遇到了什么?” 她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衫,此刻因为焦急,衣角被揉得皱巴巴的。

父亲站在一旁,脸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他紧紧地握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与无形的敌人抗争。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说道:“看来是那东西找上门来了。” 父亲身上那件黑色的粗布短褂,也因为他的紧张而微微抖动。他们守在杨柏的床边,一夜未眠,眼睛紧紧地盯着杨柏,满心期待着他能快点醒来,却又害怕即将到来的未知危险。

在杨柏陷入昏迷的那些日子里,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放慢了脚步,每一分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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