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震得我耳膜疼。

就这底气比我都足，一点看不出她哪难受。

“你爸没告诉你不能去河边跟后山吗？你这孩子你咋不听话！”

我爸也瞪着我，眼神里都是责备。

“哎呀奶！你们不就怕我淹死吗？我以后不去了！”

“可不兴说！”

我奶焦急的捂住我的嘴，还呸呸呸了三声。

我有点不耐烦，她怎么这么封建迷信？

“行了妈，先吃饭吧，我跟栓柱都饿了。”

我爸扒拉我一下，让我进屋写作业。

“你也是！你去村长家咋不把栓柱带上？这要是出点啥事儿可咋办？”

我奶在外屋一边做饭一边抹眼泪，我爸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突然觉得有点愧疚，老人家担心孙子有什么错呢？

以后我肯定不再做让她伤心的事儿。

吃过晚饭，我奶把我房间的炕铺好。

“栓柱，今儿晚上奶奶跟你一起睡吧。”

“不行，奶，我身边多个人睡不着。”

我奶眼里都是关心，我立刻把飞飞抱在怀里。

“有大飞飞陪着我，您就放心吧！”

3

虽然我拒绝了我奶跟我一起睡，她还是在我炕沿边上坐到半夜。

最后我看她一直打哈欠，才把她扶回另一个房间。

回来后我锁好房门，脱完衣服直接钻进被窝。

坐了一天车，又跟我奶聊那么久的天我也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房间的炕不是一整铺那种，更像是床。

我睡觉有个习惯，爱把手搭在床边。

睡梦中，我感觉头顶有水滴滴落在我脸上。

想睁开眼，眼皮子却好像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

可能外面下雨房顶漏水了。

我没当回事继续睡，手搭在炕岩边上，柔软的舌头舔上我的手，是飞飞。

飞飞最喜欢在我睡着的时候舔我的手。

熟悉的感觉让我踏实了不少，我睡的更沉，一夜到天亮。

在我奶家，我都是睡到自然醒，她不会喊我起床。

我爸想喊我她也会拦着。

“好不容易放假，让孩子多睡一会。”

我听到奶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迷迷糊糊睁开眼，又闭上。

我一定是在做梦。

再次睁开眼睛，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住。

棚顶的吊灯上，吊着我的狗！

飞飞的嘴角正往外滴血。

“啪嗒！”

温热的液体正好滴在我的额头。

“爸——奶——”

我一动不敢动的盯着飞飞的尸体，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

外面没动静，我奶没听见。

我把炕头的水杯握在手里用力摔到地上。

玻璃碴子四溅，我奶听到声音，在门外喊我：

“栓柱！栓柱怎么了？”

“奶——奶——”

我奶大声招呼我爸，我爸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