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着冷冽的光，如同他此刻深邃的眼神。
“你说什么符号？”消毒液顺着林夏的鬓角缓缓滑进衣领，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楼梯间空洞地回荡，仿佛这声音不属于自己。
陈冬没有立刻回答，他用鞋尖狠狠地碾灭烟头，金属打火机盖子弹开的脆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让林夏不由自主地想起手术剪碰撞时发出的冰冷声响。
“跟我来。”陈冬站起身，简短地说道，转身便朝监控室走去。
林夏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监控室里，十七块屏幕散发着蓝莹莹的光斑，幽幽地照亮了陈冬的侧脸，使他的轮廓显得更加冷峻。陈冬熟练地调出2号手术室的录像，画面中，濒死的男人突然猛地睁开双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随后染血的手指在掌心快速地勾画着。林夏忍不住凑近屏幕，仔细端详那个符号，它的线条扭曲而诡异，像极了心电图上出现的异常波段，又仿佛是某个古老部落用来祭祀或诅咒的神秘图腾。
“这是第三次了。”陈冬神色凝重地按下暂停键，阴影在他眉骨处投下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他看起来更加深沉。“上周二ICU的肝癌患者，上周五心内科那个支架手术并发症的病人……他们临终前都出现了这个符号。”
林夏心中一凛，正欲开口，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仿佛一群慌乱的野兽在狂奔。与此同时，屏幕上的画面毫无预兆地变成了一片雪花，闪烁的白点如同失控的星辰。林夏下意识地回头，只见陈冬已经迅速挡在了她身前，警棍横在腰间，摆出一副警惕的防御姿势。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撞开，刺眼的光线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