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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枚玄铁扳指，戒面刻着"@"符纹，在夕照下泛着幽蓝光晕。
老者信手拈起白子点在天元位："2008年淘宝商城上线，用的是分布式架构；2013年支付宝推出余额宝，玩的是金融科技。如今你们搞直播电商，可还记得'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这九个字？"棋子落枰的脆响惊起柳浪闻莺，我忽然想起初入行时在华星时代广场通宵写代码的夜晚。
雨丝渐密，老者袖中滑出块温润玉牌，上刻"云栖"二字。"三十年前我在北京中关村摆弄汉卡，二十年前在深圳华强北攒兼容机，十年前在杭州做云计算。"他将玉牌推过楚河，"互联网不是金銮殿，是江湖。江湖人要修的从来不是屠龙技，是..."
远处雷峰塔的晚钟恰在此时响起，余音震颤着湖面涟漪。我望着玉牌背面镌刻的小篆——那竟是行失传已久的"心剑诀"。
第三章 孤山·剑气近
暮色漫过宝石山时，我正对着玉泉校区的围墙发呆。浙大西溪校区后门的胖子烧饼铺飘来熟悉香气，二十年前每当我调试完实验室服务器，总要在这里就着冰镇可乐吞下三个梅干菜饼。如今店铺二维码旁挂着"直播教学"的招牌，戴老花镜的店主对着手机讲解面团醒发技巧，镜头里闪过"传统美食守护人"的标签。
玉牌在掌心沁出暖意，背面小篆在路灯下泛起流萤："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乘物以游心，托不得已以养中。"这是《庄子·人世间》的句子，却被老者用甲骨文笔触勾勒出数字图腾。我忽然意识到，那八门金锁阵中的白子落点，分明是阿里云早期架构图的核心节点。
手机震动画卷，前下属小林发来信息："舟哥，知春路的‘江湖客栈’还留着你的专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