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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来，目光准确地落在我的藏身之处："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我咬了咬嘴唇，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寻找什么。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威士忌的气息，比记忆中更加成熟，也更加危险。
沈铭看见她的身影僵了一下，然后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灯光下，她的眼睛有些发红，像是哭过。这个发现让他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些年，过得好吗？"他问。其实他知道答案，但还是想亲口听她说。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只是说："还行。"
沈铭轻笑一声，把烟掐灭："你还是老样子，一紧张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丝甜蜜，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但很快，他就收起了那抹温柔。他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心思，至少现在还不能。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变得温柔。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我们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纪。可是很快，他就收起了那抹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要结婚了。"他说。这句话像一把刀，不仅刺痛了她，也刺痛了自己。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把我从头浇到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恭喜。"
他看见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这个细节让他的心又痛了一下，但他必须继续说下去："下个月，在美国。"沈铭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知道自己在伤害她，但这是必要的。他需要确认她的心意，需要知道这五年来，她是否还像他一样，从未真正放下。
我点点头，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原来这就是命运，让我们在各自的人生轨迹上渐行渐远，却又在某个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