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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凶？”
她指指墙上泛黄的老照片——年轻时的顾母手持铁勺，正在教训偷吃的小顾沉舟。
男人低笑震动胸腔：“我妈说，灶王爷就爱看热闹。”
他突然握住她拿锅铲的手。
“翻三下，停五秒——这是老顾家的规矩。”
掌心相贴的瞬间，砂锅突然炸开油花！
顾沉舟把人往后拽，苏暖的后脑勺撞上他胸膛。混着烟草味的呼吸喷在耳际：
“小土豆还挺懂火候。”
窗外暴雪扑打着窗棂，灶膛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糊墙报纸上。
苏暖发现那些泛黄的《黑龙江日报》里，夹着张1998年的剪报——《美食世家传承人顾美云车祸离世》。
“你妈......”她刚开口，突然被塞了块烫嘴的贴饼子。
“吃你的吧！”顾沉舟转身切白菜，案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刀光起落间，苏暖瞥见他后颈有道陈年烫伤，形状像半片枫叶。
chapter 3
松花江的冰面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幽蓝，苏暖跪坐在冰钓洞口，棉靴卡在冰缝里动弹不得。
顾沉舟单膝砸在冰面，貂皮大氅铺展开像张墨色的婚床。
他掌心托着女孩冻红的脚踝，粗粝指腹摩挲过踝骨处结痂的烫伤。
他解开爱马仕皮带扣，惊得苏暖往后缩：“你...你要干嘛？”
“脑子挺能想啊？”顾沉舟嗤笑，用皮带缠住她靴筒往上提，“去年冬捕节，老毛子的破冰船卡在这位置。”
冰层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他猛地将人拽进怀里。
苏暖的惊呼被貂毛闷住，鼻腔充斥雪松混着尼古丁的气息。
无人机在头顶盘旋，直播画面传遍美食博主群——
沉舟集团总裁抱着个粉色雪团子，在二十米冰雕土豆前踏雪而行！
“顾沉舟！放我下来！”
她捶打男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