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声。
透过通风管道的栅格，我瞧见江雨薇正在解开白大褂的扣子。她的背部显现出淡金色的电子回路，仿若皮肤下流淌着熔化的黄金。
身着防尘服的男人将银色密码箱推到她面前，箱体上凝结着霜花，里面蜷缩着试管装的液态金属，在蓝光中诡谲地脉动着。
“记忆载入进度 97%，江博士。”男人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般的滞涩，“许知远今天去过仁爱诊所，要启动 B 计划吗？”
江雨薇——或者说顶着江雨薇这副皮囊的家伙——将试管贴近唇边，液态金属顺着她的咽喉流下，在颈部形成环状光纹。
“让他查，所有线索都是为他准备的拼图。”她的瞳孔突然转向通风口，虹膜闪过数据流的幽蓝，“毕竟，好丈夫应该亲眼见证妻子的奇迹。”
我死死咬住手背，竭力防止惊叫出声，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背后传来皮革的摩擦声，二十年来头一遭，我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三
慌乱之中，我摸到了口袋里的备用钥匙扣，上面有个小型的烟雾弹装置，这是之前参加户外探险活动时留下的。
我心一横，按下按钮，瞬间，周围烟雾弥漫。趁着混乱，我拼命朝着出口跑去。一路上磕磕绊绊，心中的恐惧却驱使着我不敢有片刻停歇。
终于逃出了科技园，我回到车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后背。此时，手机再度收到私家侦探的消息，他说在江雨薇的书房里有一些奇怪的文件，上面有个神秘的衔尾蛇符号。
我决定回家一探究竟。
到家的时候，天已微微发亮。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翻找着那些文件。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衔尾蛇符号，它看上去诡异而神秘。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