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背影。他身形挺拔如松,腰间佩剑泛着冷光。
"世子爷......"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既入了侯府,便好生侍奉公婆。"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待我凯旋归来,再论其他。"
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耳边只剩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龙凤烛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满室红绸都失了颜色。
他这一走,便是三年。
三年里,我每日晨昏定省,侍奉公婆汤药。
侯府上下都说少夫人贤惠,可我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笑话我这个商户女攀了高枝。
他们的话我并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该在乎的人,以及我的铺子里的钱。
我日日盼望战场上英勇杀敌的萧煜能平安归来。
虽然他一封封写回来的家书里没有我的名字,我相信那句问侯府人安里,定是包含我在内的。
我亦用心安排着送去边关的冬衣与钱帛,只望他在边关的日子不要太过艰苦。
萧家的铺子庄子不多,萧老夫人年岁渐大,身体抱恙早已不大过问。
庄子与铺子里的伙计,都是侯府的老人,每日懒散度日惯了。
我素来是看不惯吃闲饭的,待我进门拿了掌家钥匙后,便将这批人给了养老钱全部遣散。
有人到老夫人面前哭诉,说少夫人薄情寡义进门便换掉这批老人,坏了侯府一直以来宽厚待人的规矩。
我孩童时期每年便会被萧老夫人接到身边养一段日子,她知晓我打理店铺的能力,也相信我的为人,一切都是为了让萧家更好。
她只让我定要安抚好老人,钱财固然重要,定也不能落人口舌。
我点点头,“母亲所言极是,儿媳这次换掉一些不太精干的老伙计,除了给与他们一定养老的抚恤金,在他们的子女或者兄弟里选一些可以顶替的人选。有了新伙计到任,我接下来打理店铺便会顺当许多。”
老夫人满意地拍拍我的手背:“清欢果真是有想法的。”
三年时间里萧家的庄子与铺子收益,翻了三番。
时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更加注重穿衣吃食。
我亦增开了酒楼,布桩铺子,生意红火。
彼时的侯府院子在我的管理下已经扩大一倍。
除却在各房所住的院子、衣着、头面、配饰、吃食上用心,我亦关心侯府众人的身体状态。
日常有府医看病、请脉。
府内还养了一批懂医理的丫鬟,每日根据各位主子的身体状况,专门炖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