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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下乡回京途中滚落山崖,导致经脉错乱成了半身不遂。
爱慕她的男人唏嘘却步,她的未婚夫也转头和别人结下了婚约。
连长公主也要放弃这个女儿时。
对她痴心多年的我扛下家族九十九道鞭刑换得秘籍,为她重塑筋骨。
她再次站起来时,深情脉脉地说今生非我不嫁。
可就在大婚前夕,她却将新郎位置换成了她的未婚夫蒋鸣禾。
我与她对峙,她柔声安抚道,
“驸马位置永远是你的,我不过是想让他体会被抛弃笑话的滋味,心里的人永远是你!”
可就在宴席上,蒋鸣禾刻意刁难让我选在场女子共饮交杯酒时。
我下意识看向她,她却避开眼冷淡道,
“看我做什么,我可是鸣禾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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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游,你看向公主是何意思?一个以门客身份死缠烂打呆在公主府的人,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驸马了吧?”
蒋鸣禾讥笑出声,将沈黛揽入怀中刻意道,
“公主,臣看他贼心不死应该给他点教训才行。”
沈黛自然地靠在他胸口,无所谓地下令,
“既然没人陪你喝这杯交杯酒,那你便将在座众人欠下的酒全部喝完吧。”
她轻飘飘脱口而出全部一词,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看着宴席上二十多杯酒和她漠然的态度,我心揪成了一团疼得厉害。
分明半月前,她还拉着我的手说此生唯我不嫁。
说对蒋鸣禾只是打击报复,想要他尝到被抛弃笑话的滋味。
可现在也是她主动和我划开距离,让我体会到了绝望。
我攥紧了拳头,几次难言想质问她那些誓言究竟是真是假。
对视她冰冷的视线,却只能咽下质问哑着嗓子拒绝,
“公主,臣肠胃向来不好,这么多酒灌下肚只怕会灼烧臣的肠胃。”
心头抱着一丝的希望提醒她,毕竟曾经我在宫宴上被皇子们灌酒时。
是她挺身而出将酒杯夺走,将我护在身后不客气地对皇子道,
“他喝不了酒,皇弟们要是再劝他喝酒那便是与我这个皇姐作对!”
她说只要有她在,我便可以无拘无束、滴酒不沾。
我注视着她,渴望捕捉到她有一丝的动容犹豫。
可是没有。
周围一片嬉笑嘲弄的声音,
“公主这些日子将他惯傻了吧?真以为自己是驸马爷了,敢这般对公主说话。”
“不过公主用来消遣时间的一条狗!公主心悦之人一直是蒋鸣禾,哪会管他是死是活?”
沈黛不语懒散靠在蒋鸣禾怀中,许久后淡声道,
“输了就喝,一个大男人那么小家子气,这点都玩不起?”
蒋鸣禾得意地将酒杯推到我面前,挑衅道,
“听到了吧,公主压根不在乎你,赶紧喝了别扫了大家兴致。”
手掌不住的痉挛,不仅是因为欺辱的话,更是沈黛不屑的态度。
期待在此刻幻灭,我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一饮而尽。
腹部传来灼烧的感觉,我颤抖着起身行礼告辞。
沈黛打量了一眼我苍白的脸色,难掩嫌弃,
“不过才几杯酒而已,装出这副脆弱模样以为我会心疼?”
舌尖发苦,痛到无力与她争论。
拖着躯体出府前,一个酒杯却突然砸飞到了我脚边。
身后传来沈黛不悦的低吼,
“鸣禾不胜酒力不能喝,你们再用那套劝酒的方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