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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样,接下来接连几局,庄家给我的牌都好得不行,不是同花就是顺子,毫无疑问都是全场最大的。
但我全部一视同仁,直接弃牌。
这样几把之后,陈闯终于沉不住气了,有点急眼:
“叶阿姨,你这干嘛呢?一会儿闷到顶,一会儿一把都不上,还玩不玩了?”
我一脸无奈:“阿姨也不想啊,牌真的烂。”
光头庄家忍不住发了火:“我就说女人家不会玩!真是晦气!再搞这样乱七八糟的,就给我滚下牌桌,让你儿子上来!”
我慌忙道歉求饶:“别这样啊,阿姨这不是还在消化规则嘛?下把只要牌还行,我绝对跟!不和大家玩虚的!”
几人这才作罢,迅速重新洗牌发牌。
可这次拿到的是一手散牌,毫无规则的58J。
我咧开嘴笑了,轮到我的时候大手一挥跟了五百。
陈闯也跟着笑:“叶阿姨上道儿了啊,这次牌挺好是吧?”
说完跟了五百。
其他人玩不了这么大,直接弃了。
最后我陈闯和光头庄家开牌,我的这一手竟然最大。
轻松拿下小两千块钱。
将钱拢到桌上,我笑眯眯地谢谢他们让着我这个老人家。
我慢悠悠地洗着牌,好几次牌都飞出来了,弄得一团乱,光头急得不行:“女人真烦!洗个牌都不会!”
这次发完牌,我手捂着牌面,没有去看。
“我闷八百!”
场上几人大呼小叫起来:“搞什么几巴!又来这招!”
我依然无辜地嘿嘿笑:“我直觉有戏!闷一把刺激刺激!”
“行行行,我跟!”
“谁怕谁,我也跟!直接三千!”
陈闯看完自己的牌之后,笑开了花,直接一沓钱砸在桌上。
全部人都开始上头,喊的金额水涨船高,五千,八千。
再轮到我的时候,我没有马上跟,而是把兜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数了一遍。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把全部钱往桌上一甩,豪气冲天:“全赌上!闷一万!”
牌局静了三秒,他们都被我震住了。
很快几人从惊诧中回神,眼神越发狠戾起来,咬牙去看自己的底牌,最后也是砸出现金跟上。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
因为今晚的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他们可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怎样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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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小伙子们爽快!那我再闷三万!”
再到我的轮次,轻飘飘一句话让他们直接红了眼。
“叶阿姨。”
陈闯满眼精光,却笑得不怀好意。
我挑眉看他:“有什么问题?你们不跟了?”
他露出一口烟熏的黄牙,凑进脸来狞笑:“阿姨,咱们真是真枪实弹地在干。你光出个嘴巴可不行,钱呢?”
“就是,你说三万就三万啊,那我随口喊个三百万都行!切!我们要看到现钱!”
光头庄家马上附和陈闯,加重了语气,满是恶意。
我在心里冷笑,果不出所料,这群别有用心的坏人,分明就是把儿子当猪杀了。
他们不仅对我们家的情况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