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我的诊所。”男人说着，递给她一杯温水，“你晕倒在老房子里，是邻居发现后把你送来的。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我的名字叫陆远。”
楚怀柔接过水杯，手指还在微微发抖：“我……我看到了……”
“幻觉。”陆远打断她的话，“一切都只是你的幻觉罢了。那栋房子年久失修，可能是煤气泄漏导致的幻觉。所以，我建议你搬出去住比较好。”
楚怀柔摇摇头：“不，那不是幻觉，我真的看见了……”她突然停住了，因为她看见陆远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目光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陆远突然问道。
楚怀柔愣住了，她没想到一个心理医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没等她回答，陆远就继续说道：“那栋房子，二十年前发生过一起命案。一家三口，父母和女儿，全部死在了里面。警方说是入室抢劫，但……”
“但什么？”
陆远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但是现场很奇怪。父母是被利器所杀，而那个八岁的小女孩……”他停顿了一下，“她是被活活吓死的。”
楚怀柔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被吓死的？”
“对。“陆远转过身，“而且，现场发现了一架被砸烂的钢琴。据说那个小女孩生前是个钢琴天才，但她的父母一直逼她练琴，甚至……”他欲言又止。
“甚至什么？”
“甚至在她不听话的时候，把她关在地下室里。”陆远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楚怀柔心上，“邻居说，经常能听见小女孩在地下室弹琴，一边弹一边哭。”
楚怀柔的手开始发抖，水杯里的水溅出来几滴：“那……那个没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