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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被按在行刑凳上,她的双手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凳边,动弹不得,身体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着。
行刑的板子高高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落在她那柔弱的背上。
“啪”的一声,板子与肌肤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回响,沈辞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扭曲,痛苦之色溢于言表。每一下抽打,都好似抽走了她身体里的一丝生机,疼得她冷汗如雨下,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
她的嘴唇被牙齿咬得鲜血直流,那殷红的血滴落在行刑凳上,触目惊心,可她却倔强地紧咬牙关,不吭一声,只是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微弱呜咽声,泄露了她的痛苦。
打完后,沈辞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她像一滩烂泥般被侍卫无情地扔回殿内,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扬起一片灰尘。
她躺在那里,浑身是伤,气息奄奄,双眼无神地望着殿顶,泪水不停地流淌,浸湿了她耳边的发丝。
“姑娘,您…您这是何苦呢。”贴身婢女阿欢哭着说道。
“阿欢,我再也不要爱他了。”沈辞苍白着脸,绝望地说着。
殿内清冷孤寂,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抽泣声。
而司南风自始至终都未踏入她的宫殿半步,仿佛她是这东宫最可憎的人,是这世间最恶毒的存在,被他彻底地遗弃和唾弃。
时光仿若指尖流沙,缓缓淌过,花娘的身形因有孕而日渐臃肿,那腹中孕育的胎儿愈发成为了她在东宫肆意张狂的底气,恃宠而骄的气焰野如燎原之火,愈燃愈旺。
在一个风和日丽、暖阳高悬的日子里,东宫的花园仿若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徐徐展开。
娇艳欲滴的牡丹层层叠叠地簇拥在一起,粉色的花瓣如丝绸般柔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甜腻的芬芳;
一旁的芍药也毫不逊色,洁白的花朵硕大而饱满,犹如娇羞的少女亭亭玉立,淡雅的香气清新宜人,与牡丹的馥郁相互交织,弥漫在整个花园之中。
嫩绿的柳枝垂落在湖边,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细长的叶子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这宫廷内的是是非非。
花娘与司南风相伴在这花园的小径上悠然漫步,她的眼眸看似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