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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钦点的儿媳妇，备注是'绝对能治你的性冷淡'。"
警员小张失手打翻了鲁山花瓷罐，唐代黑釉在波斯地毯上洇开狰狞的痕迹。陆昭的战术匕首突然抵住沈瓷的玉镯："沈小姐的鉴定报告里，好像漏了最关键的证据。"
他挑开死者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用朱砂画的微型墓室结构图。沈瓷的瞳孔微微收缩——那分明是她上周在洛阳勘测的东汉诸侯王墓平面图。
"您母亲还说过，"她突然贴近陆昭的防弹背心，"您六岁那年把传家玉佩当鱼饵，结果钓上来一具西汉女尸？"
整间拍卖行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沈瓷的玉镯在黑暗中划出荧光轨迹。陆昭反手扣住她手腕时，嗅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和死者指甲缝里的香料残留一模一样。
"现在怀疑你涉嫌..."他的警告被突如其来的猫叫打断。三只玳瑁猫从通风管跃下，其中一只嘴里叼着带血的青铜箭镞，正精准地扔进西周青铜觥。
沈瓷突然轻笑出声："陆队长的线人真别致。"她指尖掠过猫耳后的微型芯片，"不过给流浪猫装GPS的，全警局您也是独一份。"
警报声骤然炸响，陆昭拽着她扑向展柜后方。子弹擦过元代青花梅瓶的瞬间，沈瓷的旗袍开衩处寒光乍现——她竟用金丝楠木画框当盾牌，上面的《韩熙载夜宴图》复制品正被弹孔撕成雪花屏。
"屏风后面！"她突然把陆昭推向唐代三彩骆驼俑，自己则旋身踢翻清宫珐琅彩烛台。燃烧的蜡油在波斯地毯上画出诡异的盗洞示意图，与死者身上的墓室图完美重合。
陆昭在翻滚中摸到死者口袋里的磁卡，烫金的"17"数字正泛着血光。当他抬头时，正看见沈瓷用嘴型无声地说："青铜觥里有夹层——"
拍卖行的玻璃幕墙轰然碎裂，十二月的寒风卷着碎钻般的雪片灌入。沈瓷的玉镯在打斗中撞上战国青铜剑，发出穿越千年的嗡鸣。陆昭的银手铐最终锁住她手腕时，发现内侧刻着行小字：国际刑警组织财产编号ICPO-0729。
"原来陆队长喜欢这种情趣。"她晃着手铐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