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你看这里，如果从这个角度切入......"他的手指在草稿纸上快速画着辅助线，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
林小夏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她赶紧低下头，假装认真看题，却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下课铃响起时，两人已经解出了那道题。陈默转过头，笑着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就钻牛角尖了。"
"没什么......"林小夏小声说，"你的思路很清晰。"
"对了，"陈默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笔记本，"这是我整理的数学笔记，你要看看吗？"
林小夏接过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就被工整的字迹和详细的注解吸引了。她注意到每一页的页脚都画着一个小小的图案，有时是星星，有时是月亮。
"这些都是你画的吗？"她指着那些图案问。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啊，做笔记时随手画的。"
林小夏继续翻看，突然发现有一页的页角画着一只蝴蝶。那只蝴蝶画得很精致，翅膀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见。她正要细看，陈默却突然伸手合上了笔记本。
"快上课了。"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小夏把笔记本还给他，心里却泛起一丝疑惑。她总觉得，那些图案背后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午休时间，林小夏和王雨晴一起去食堂吃饭。排队时，她听到前面两个女生在低声议论。
"听说陈默的妈妈......"一个女生说了一半，被另一个女生打断。
"嘘，别说了。"另一个女生压低声音，"他就在后面。"
林小夏回头看去，果然看到陈默站在队伍末尾。他低着头，似乎没注意到周围的议论。但林小夏注意到，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吃完饭回教室的路上，林小夏故意放慢脚步。等陈默走近时，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中午一般都在哪里自习啊？"
"图书馆。"陈默说，"那里比较安静。"
"我能一起去吗？"话一出口，林小夏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太冒失了。
但陈默只是笑了笑："好啊，正好我有些题想和你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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