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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图片,心跳突然加快。这条项链,她从五岁起就一直戴着,从未摘下。 “这条项链,到底是谁的?”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自言自语。 管理员递给她一份复印的资料,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淡:“火灾案的后续记录已经封存了,只能找到这么多。” 林晚接过资料,指尖微微颤抖。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些字迹,仿佛要从里面找出那段被尘封的真相。
第二节:苏醒者的刀锋
消毒水味混着百合花香扑面而来,VIP病房的门缓缓打开,心电监护仪发出平稳的声音,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林晚伪装成护工,推开门的瞬间,她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阮琳身上。 阮琳的指甲正深深掐进天鹅绒抱枕,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仿佛在忍受某种剧烈的痛苦。 “植物人会流冷汗吗?”林晚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她猛地掀开被褥,露出阮琳苍白的皮肤。 病号服下,阮琳的后颈光洁如瓷,没有任何伤痕。然而,梳妆台的镜面却映出了林晚自己的锁骨,那里有一块暗红色的蝶形胎记——今晨那里刚被顾溯用指腹磨出血痕。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那块胎记,心跳突然加快。这一切都像是某种暗示,仿佛在告诉她——她与阮琳之间,存在着某种无法割裂的联系。
第三节:消失的筹码
急诊科的电话震碎了凌晨三点的寂静,林晚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发白。 “林阳出现急性排异反应,家属在哪?”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而冰冷。 林晚的心跳几乎停滞,她的脚步踉跄着冲向走廊,耳边是脚步声的回响。 主治医师站在她面前,眼神躲闪:“你弟弟昨天转去私立医院了。” 林晚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指尖微微颤抖。缴费单据上的签字栏歪斜着写着“阮”字,墨水在“琳”字的最后一笔晕开污渍,像未干的血。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单据,指甲嵌入掌心。这一切都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仿佛在告诉她——她的每一步,都在被人操控。
第四节:暴雪困兽
车库卷帘门在身后轰然坠落,林晚的脚步突然顿住。她转过身,看到四个西装男形成合围,皮鞋的声音整齐得像是某种仪式。 领头人亮出绑着红绳的瑞士军刀,刀锋贴着她的脸颊游走,带着一股冰冷的威胁:“老板让我问,火灾里逃走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林晚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她却突然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你们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告诉你们?” 她猛地撞向对方肘关节,指尖沾着血迹在车窗上写下“110”。反光镜里映出后备箱露出的一角蓝白病号服,那是阮琳的病号服。 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仿佛已经看到了某种即将揭开的真相
终幕:燃烧的遗嘱
烂尾楼天台的积雪吞没了脚步声,月光下的阮父像一只膨胀的怪兽,一步步逼近。 “给你两个选择。”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机屏幕亮起,ICU监控里,弟弟的氧气面罩正被缓缓抽离。 “要么跳下去,要么签了这份放弃遗产声明。”羊皮纸在风中猎猎作响,公证处印章下压着《阮氏集团股权确认书》。 林晚的手指轻轻攥住栏杆,指尖渗出冷汗。但她却突然松开了手,抬头看向阮父:“当年周淑芬死前说过一句话,你不想听吗?” 狂风卷着雪片割过男人瞬间惨白的脸,他的身体微微晃动,像是一座即将崩塌的雕像。
第四章:血色赎金
烂尾楼通风管道滴落的污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混着氧气面罩急促的“嗤嗤”声,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林晚握紧消防斧,斧刃与铁链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的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斧刃终于劈开铁链的瞬间,铁锈屑溅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昏黄的应急灯映出了弟弟手腕上的淤青,五个清晰的指印像是某种烙印,精确地复刻了她后颈的掐痕。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弟弟手腕上的淤青,指尖微微颤抖。这些痕迹像是某种无声的证据,告诉她——她与弟弟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