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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但是他无可奈何。他在农忙的时候一个人干一个家庭要干的活,能自己干的绝对不麻烦别人。在需要多人帮忙才能抬起打稻谷的机器会来找我们。即使我们家族比较庞大,但他来找我们的情况多。在非农忙的时候会去打短工。早出晚归,天天会回家。因为曾叔祖母需要人照顾。
我作为小孩子看着他那段时间比较憔悴。但是他因为还算年轻还是有些非常好的精气神。
约两年后,莽嘎爷爷终于盖好了平房。期间盖了一阵缺钱,停工了一阵。当又开始盖的时候,有不少好事的人踩在地基上,专门来说“可以啊,盖好了肯定有希望娶老婆了。”还有人路过会问“什么时候盖好啊,这盖好了肯定有人说媒。”路过的人总是大声又显得底气十足。我在旁边想听不到都难。
明眼人一听知道是反讽。何况莽嘎爷爷,这时候他总笑一笑“不知道呢,我也不强求了”。
这三间水泥砌成的新房子在我家旁边。房子中间有一个大厅,左右各一个房间,而且盖的还不错,宽敞透亮,方方正正。那一年莽嘎爷爷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不仅是从神情上看出来的,而且也是从行动上看出来的。
每一年都会给我压岁钱,那一年似乎他特别高兴,给了我二十元压岁钱,多了一倍。对当时的我来说是笔巨款。
只不过,几年内也依旧无人来说媒。
大家众说纷纭,
“盖好了又怎么样”,“年纪那么大了怎么有人嫁给他”,“现在女孩子不像以往,多‘吃香’、多‘紧俏’啊。“错过了真没有了”,“以前不信话,现在跑哪里给他找啊”。
当时在农村只要是结了婚的一两年内的大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