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方洛洛刚恢复意识，就看见白无常把勾魂索甩出个漂亮的鞭花。铁链擦着他耳畔掠过，在泛着青光的奈何桥柱上绕了三圈，将正准备跳桥的老鬼捆了个结实。
“第137次了。"黑无常掏出平板划拉两下，"孟婆说再让他投胎，人间就要多出个跳水世界冠军。"
方洛洛僵硬地转动脖子，发现自己正站在望乡台边缘。脚下是翻涌的血河，对岸的曼珠沙华开得正艳，花丛中隐约可见写着"往生殿"的霓虹灯牌。等等，霓虹灯？
“二位爷，这新死的怎么处理？"牛头从云层中探出脑袋，手里还端着杯星巴克，“阎王大人刚发了通知，今天要搞地府百年作风整顿......"
“别听他胡扯。"马面咬开奶茶吸管，“分明是崔判官又打小报告，说咱们司这两年勾魂KPI不达标。"
方洛洛听着这群阴差的对话，感觉世界观正在崩塌。他明明记得自己刚结束996加班，在便利店买关东煮时被闯红灯的跑车撞飞，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么个赛博地府？
白无常突然凑近他闻了闻："阳寿未尽？"他掏出手机对着方洛洛扫了扫，"奇怪，生死簿显示你还有......"
"方洛洛先生是吗？"高跟鞋敲击青石板的声音由远及近。穿着OL套装的女子扶了扶金丝眼镜，胸牌上写着"阎王秘书-苏九"："阎王有请。"
黑无常的平板"啪嗒"掉在地上。牛头马面同时喷出咖啡和奶茶，在忘川河面激起阵阵涟漪。
往生殿比方洛洛想象中正常得多——如果忽略那些飘来飘去的全息投影。苏秘书带着他穿过摆满手办的走廊，在挂着"闲人免进"的鎏金大门前停下。
"提醒您三点。"苏九推门的手顿了顿，"第一，别说'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