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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从政,如今是市长,为人善良,温润尔雅。
“哈哈哈,什么鬼不近女色,还禁欲佛子,谁写的小说。”
“哈哈哈,蒋格还好一些。”
我笑出泪,朦胧之中,许同脸色僵硬,看我就像煞笔。
“额,那个病娇也不错,企业家哎,和总监最配了。”
瞧见她脸色松了,我拍了拍胸口,生活不易。
就这么说开,我们立马行动。
病娇常去酒吧,许同委身做了服务员。
糙汉时常开会,我认命去应聘了助理。
一个月下来,我这个纯洁小花终于迈出一步。
“蒋市长,我喜欢你。”
看着他头顶为数不多的数值,一股热流喷向我脸颊。
“咳咳咳,不好意思。”
蒋格递给我餐纸,我窘迫擦了擦。
外头许多目光都朝里看。
“那个,我只把你当妹妹。”
很好,就这么一次,公司的帖子全是骂我,连游戏的靶子上也贴满我的照片。
惨败退场,我递了辞职信。
回到破旧的家,不止我一人垂头丧气。
我看向许同,她脸上是少有的疲惫,眼底的乌青还未散去,又覆了一层。
“你咋?”
“别说了。”
许同
酒气浓厚,熙熙攘攘,音量过暴,许同刚踏进一只脚,就要往后退缩。
“诶,那服务员,给咱宋总添酒。”
许同想起佟梨教的招术,她扭起腰,脚步盈盈走过去。
“真难看,姜山给她练练。”
许同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抓住两臂,关进小黑屋,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训练。
“我去,那死变态啊。”
“要不然怎么叫病娇。”
“再这么下去,我们注定回不去了。”
“要不然……”
我和许同相视一笑:“要不咱俩换换。”
“成交。”
04
病娇既然不喜欢翘首弄姿,当下我就换了最平常的工作服。
闻着浓重醉人的酒气,我忍不住唾弃:“死变态,玩那么疯。”
看着病娇左拥右抱,挺着大肚,油光满面。
吃得不错嘛。
“诶,你礼貌不?一直盯着咱陈总看。”
被踹了一脚,我一个趔趄。
“陈,陈总?”
感情说刚刚我一直盯着谁看呢。
“额,小哥,敢问宋总是哪位?”
“也就你这小窝鸡敢问。”他指向角落的位置,“看到没,那就是。”
“哎,好咧,谢谢啊,兄弟。”
果然不近女色,我就要走过去,肩膀却被小哥拉住。
“你干嘛,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在外的身份是自己给的。
“没看见我穿什么嘛,我是人家金丝雀,他非要玩cosplay,我也没法,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音乐戛然而止,大佬们的视线要把我湮灭。
小哥的表情全是“你们玩得真花”。
那阴鸷冷厉的眼眸就要把我吃了。
偏偏还有要死不死的,“哇哦,宋总,以为你真的不近女色,没想到比我们都玩的花。”
我脚趾蜷缩,社死般想要砸晕自己。
墨黑锃亮的皮鞋走近,扑面而来的古龙香味。
下巴被捏住抬起,“是吗?金丝雀。”
我发誓再也不要这么玩了。
05
一语成谶,我真成了病娇的金丝雀。
装修性冷淡却不乏奢华的别墅,立在半山腰。
我懂,小说里霸总的标配。
第一天,我就霸占了别墅里的小黑屋。
“诶,宋总,行行好啊。”
望向那边乌漆嘛黑的屋子,我心惊胆战。
男人嘴角勾唇一笑,妖孽动人。
“怎么了?不是我的金丝雀吗。”他挑眉示意,“那边就是金丝雀该住的地方。”
我:我真该扇自己两巴掌啊,真是嘴贱。
小黑屋除了黑一点,其余一应俱全。
两米宽的大床,有整面墙高宽的电视,随时呼喊的佣人。
我翘着二郎腿,好不惬意。
曾几何时,我的梦想就是这般。
“哎呦,小姐,你可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身子骨可要松动松动。”
刘姨是这里的主管,自从我来之后,她整日苦闷的脸顿时眉开眼笑。
我:别,我可不是你家少爷的太太。
我嚼着薯片,观看最新一部电视剧,正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