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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翻页声中，我的名字突然渗出黑血，纸页上的日期开始扭曲。
“住手！”
孟章厉喝，玉简突然爆出金光。
我的指尖刚触到纸页，整座大殿开始崩塌。
三十六根盘龙柱化作锁链，将我们拽向沸腾的忘川。
在腥臭河水漫过头顶的刹那，我看到孟章腰间玉佩浮现出和我手中骰子相同的饕餮纹。
忘川水涌进鼻腔的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我看到孟章腰间的玉佩裂开蛛网状纹路，饕餮的眼睛突然转动起来。
河底漂浮的骷髅突然集体转向我们，下颌骨开合间吐出金色丝线。
“抓住丝线！”
孟章的声音直接在我颅骨里炸响。
那些金线竟是由密密麻麻的篆文组成，当我的指尖触到某个"敕"字时，四周河水突然凝固成琥珀状的晶体。
孟章的白骨扳指正在融化，露出皮下蠕动的青铜齿轮。
他拽着我撞向河底一面刻着河图的石壁，青铜骰子突然自动嵌入中心凹槽。
我听到类似电脑主机启动的嗡鸣声，石壁上浮现出布满代码的光幕。
“你当年设计的轮回盘源代码。”孟章染血的指尖划过某段闪烁红光的代码，“每次试图修改生死簿，系统就会自动生成死亡陷阱。”
我突然按住他颤抖的手腕：“这些是冗余代码！你看这段循环语句，根本是在故意消耗系统算力。”
记忆如潮水翻涌，三千年前我教少年阎王写判词的情景突然清晰起来——那时他总把朱砂滴在袖口，我便在生死簿程序里加了自动纠错模块。
孟章忽然扯开衮服前襟，他心口处插着半截断裂的玉簪，簪头雕刻的玄鸟正不断啄食着皮肤下蠕动的代码。
“当年你替我顶罪时留下的封印，每修改一次生死簿，玄鸟就会吞噬我百年修为。”
河图石壁开始剧烈震动，光幕上的代码疯狂滚动。
我注意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