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高声调，手指在桌面敲击出特殊节奏。这是国安局紧急联络的暗号，意为"确认目标"。
苏晚的茶针突然刺破指尖。血珠坠入茶汤的瞬间，她听到男人西装内袋传来电子设备启动的嗡鸣。那种特定频率的震动声，与三年前导致她失明的爆炸现场检测到的次声波完全一致。
"小心烫。"沈翊伸手欲扶茶船，却被苏晚侧身避开。他怔怔看着自己僵在半空的手掌，突然发现对方后颈有道淡紫色的疤痕，形状酷似川西巫族祭祀用的月牙杵。
暮色渐浓时，沈翊在账本留下张对折的茶券。苏晚抚摸着券面凸起的防伪纹，指腹下的触感分明是布拉格之春音乐会门票的镭射编码。她想起失明前在维也纳听过的那场演出，首席小提琴手谢幕时的脚步声，与此刻楼梯间远去的频率惊人相似。
松烟阁的冰裂纹窗棂凝满霜花时，苏晚正用银匙称量腊梅香粉。指尖传来的颗粒感让她想起沈翊名片上的烫金纹路——那种特殊的十字星凸起，分明是瑞士银行保险柜密钥的触觉标识。
"苏小姐需要帮忙吗？" 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擦过，苏晚手中的香匙突然倾斜。沈翊伸手托住瓷碗的瞬间，她闻到他袖口残留的硝烟味被新雪气息覆盖。这种气味转换的精确度，让她想起失明前在实验室见过的分子置换反应。
"沈先生可知晓斗香规矩？"苏晚将香篆模具推过三寸，"误碰他人香席，要赔三季的晨露。"
沈翊的腕表突然发出蜂鸣。这是国安局特制的电磁干扰警报，说明对方香粉中混入了磁性材料。他凝视盲女睫毛上沾着的金箔碎屑，想起三天前在边境截获的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