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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电击！"
"肾上腺素1mg静脉注射！"
"继续心肺复苏！"
林夏站在角落里，看着医生们忙碌的身影。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她背着吉他，头也不回地走进雨中。母亲追出来喊她的名字，她却越走越快。现在想来，那时的背影一定很决绝吧？
"时间，凌晨三点二十八分。"
医生摘下口罩，对她摇了摇头。林夏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踉跄着扑到病床前，握住母亲已经冰凉的手。监护仪的屏幕上，是一条笔直的线。
雨还在下，打在窗户上，像是无数细小的哭泣声。林夏跪在床边，把脸贴在母亲的手上。茉莉花的香气仿佛又回来了，萦绕在她的鼻尖。那是记忆中的味道，是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对不起......"她喃喃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林夏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永远停留在这一场雨中。那些未说出口的歉意，那些未曾兑现的承诺，都将随着这场雨，永远地渗入地底。
林夏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攥着母亲的死亡证明。纸张在她手中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惨白的天光，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旧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小姐，"护士递给她一个塑料袋，"这是您母亲的遗物。"
袋子里装着一部老式翻盖手机，一个褪色的钱包，还有一串钥匙。林夏机械地接过袋子，指尖触到冰凉的塑料表面。她突然想起什么，颤抖着打开钱包。在最里层的夹层里，一张泛黄的照片滑了出来。
那是她十五岁时的照片，穿着校服，站在学校的舞台上。那是她第一次参加校园歌唱比赛，获得了二等奖。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灿烂，而台下，母亲举着相机，眼里满是骄傲。
林夏的视线模糊了。她记得那天晚上，母亲特意做了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