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我只能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开始自说自话的介绍起来,等回去后再播放给粉丝。
走在村子的小道上,我越走越觉得奇怪。村子里农舍鳞次栉比,看上去颇具规模,但大白天的,每一间房都门户紧闭,不见一个人影。不仅如此,一路走来,我竟然连一只家禽或者家畜都没瞧见。往常路过村庄,总会听到鸡鸣狗吠,可今天这里安静得有些诡异。没有家畜的叫声,也没有人声,只有微风拂过树梢发出的沙沙声,让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我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满心疑惑,想着这村子到底是怎么了?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村口。原来是农夫背着背篓从村外回来了,他的背篓里装满了各种农作物。
农夫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了淳朴的笑容,眼神里透着亲切,看起来很高兴见到我。我赶忙迎了上去,他热情地和我打招呼。于是,我们便站在路边攀谈起来。我迫不及待地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儿地抛给了他,他听后,笑着慢慢给我解释起来:原来这个村子经常有野生动物出没,有时候是野猪,有的时候是狐狸,所以家中一般不养家禽家畜,原本有人还有养狗,但是没多久,狗子也不见了,于是,大家都不养了。
我恍然大悟,于是向农夫咨询起来:“大叔,我听说这一带曾经出现过蛇女,传说他是这是真的吗?”农夫放下背篓,坐在旁边的木墩上,从身后掏出一杆烟枪,抽了一口才缓缓说道:“真不真的我就搞不清楚了,以前也有很多人来打听这个蛇女的事情,我活大半辈子了,也没见过有这种东西出现,硬要讲的话...”农夫欲言又止。我见状立刻说道:“大叔,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没有关系的,我就是为了这验证传说来的,你没听过,建国之后不允许成精吗?”看我真挚的眼神,农夫叹了口气,说道:“娃,你当真要克见她?”看我真挚的眼神,农夫猛吸一口,对我说道:“罢了,你看那半山腰上,住倒一付人家,那里有你想要找滴人,我也晓得我一果嫩劝不倒你,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能没克,尽量没要克。”我看向农夫手指的方向,再看向农夫,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来了,那我一定要去弄清楚,谢谢大叔了。”于是我从背包中掏出一瓶五粮液,放在农夫面前。农夫没有看我,而是挥了挥手,让我赶紧离开。我自顾自的道别,便向着半山腰进发。
刚出村子,那片死寂的氛围却如影随形,好似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我心有余悸,手指颤抖着又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这样让我的心安定不少。
上山的小路被野草肆意侵占,野草像是隐藏的恶兽,每走一步,它们尖锐的叶片就疯狂地摩挲着我的皮肤,时不时割出一道道细微的血痕,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天色愈发暗沉,诡异的静谧中,只有我沉重的脚步声和野草划破衣物的沙沙声。我满心疑惑又恐惧,本以为近在眼前的房屋,竟好似被施了邪术,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艰难地跋涉了几个小时才终于走到它跟前。
那是一个破败得近乎诡异的茅草院落,四周一圈歪歪斜斜的篱笆,像是随时都会散架,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摇摇欲坠。房屋前有一口古老的水井,井口幽深,仿佛通往无尽的黑暗地狱。旁边晾晒着的艾叶、枸杞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在风中轻轻晃动,好似一张张扭曲的鬼脸。
来到院前,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内心的恐惧,向着屋里喊了两声:“请问,有没有人在家?” 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回荡,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良久,房屋的门发出 “吱呀 ——” 一声悠长而又刺耳的声响,仿若老旧棺材被缓缓打开,那声音直直钻进我的骨头缝里,令我寒毛直竖。
一名身材曼妙的少女从屋中走出,她的步伐轻盈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月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可她的眼神空洞无神,说话时不带半点情感,声音冷得像冰:“你是哪个?到这来有什么事。” 我被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