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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宿敌的诞生**
"叮——"
电梯数字跳到18层时，林小满正对着镜面墙补口红。突然轿厢剧烈震颤，她踉跄着撞进身后人的怀里，YSL小金条在对方衬衫上划出赤红弧线。男人雪松香混着咖啡的气息侵入鼻腔，她听到头顶传来"咔嗒"轻响——那是百达翡丽表扣磕到金属扶手的动静。
"这位小姐，"低音炮裹着戏谑震得她耳膜发麻，"您打算在我身上躺到明年跨年吗？"
林小满触电般弹开，后腰撞上紧急呼叫按钮。警报声炸响的瞬间，顶灯忽明忽暗地映出男人轮廓。他慢条斯理抽出丝质方巾擦拭领口，腕表在闪烁的光线下流转出冷冽的铂金色。
"不就是件破衬衫！"她掏出化妆棉要擦，却被攥住手腕。男人突然逼近，带着体温的古龙水气息将她困在角落："知道这件'破衬衫'够买你整个直播间的设备吗？"
电梯猛地顿住，林小满的珍珠发卡应声而落。她眼睁睁看着对方锃亮的牛津鞋碾过发卡，珍珠碎裂的脆响混着他低笑："看来林主播的饰品和职业素养一样脆弱。"
三个月后，季氏集团地下停车场。
林小满蹲在玛莎拉蒂车尾，运动相机镜头扫过横跨两个车位的银灰色跑车。直播弹幕突然疯狂滚动：
【卧槽这车牌！是季氏太子爷的座驾！】
【主播快跑！上次拍他车的人被律师函警告了】
"家人们看好了！"她将自拍杆调成广角模式，"这就是资本家霸凌打工人的铁证！"帆布包里的彩色马克笔刚掏到一半，身后突然响起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
两道远光灯如利剑劈开昏暗，柯尼塞格幽灵般横停在五米开外。车窗降下，季明川搭着方向盘的手指轻敲节奏："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