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咒。此刻这咒语正在失效，我的左腿已经恢复人形，右脚却还是蹼状。

"这是个全息投影实验！"恶魔突然切换成新闻联播腔调，他的断角投影出PPT画面，"我们正在为元宇宙沉浸式体验做数据采集，这是高新技术企业认定证书..."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伪造的营业执照，公司名称居然是"地狱之门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当投影翻到团队成员介绍页时，我看到撒旦的证件照——他居然穿着格子衫，头顶P了个"奋斗者"特效框。

民警同志的表情逐渐迷茫，阿撒兹勒趁机凑近我耳语："快用那招！"说着往我手心塞了个东西。我低头一看，是印着杨枝甘露广告的符咒，背面小字写着：紧急清除记忆咒（试用版）。

当我把符咒拍在询问桌的瞬间，屋顶突然劈下闪电。等烟雾散去，我们正坐在公安局天台上，身下压着个外卖箱——正是我昨天没送出去的草莓蛋糕。

"咒语怎么不灵？"我抹了把脸上的奶油。

"试用版需要五星好评才能解锁完整功能。"恶魔从蛋糕里拔出自己的角，"而且你刚才用的是饿了么红包码..."

### 第四章：当撒旦开始用钉钉会议

凌晨三点的麦当劳里，阿撒兹勒的尾巴卷着薯条在番茄酱里画画。我们面前的平板电脑正在播放地狱新闻，女主播的骷髅头卡在提词器里，导播切画面时不小心露出正在摸鱼的摄魂怪。

"最新消息，第七分部季度考评会将于今日召开。"阿撒兹勒的工牌自动播放语音通知，"参会人员请提前下载'深渊会议'APP，并准备好三十页以上的述职PPT。"

我吸了口冰可乐，看着恶魔用Excel表格绘制召唤阵："你们地狱也搞这套？"

"自从撒旦去硅谷考察后，整个魔界都卷疯了。"他在单元格里输入咒文，"上周三头犬因为没学会Python，被调去看管冰柜了。"

召唤阵亮起的瞬间，我的手机自动连入会议系统。撒旦的虚拟形象是个穿西装的三头Q版恶魔，中间的头正在训话，左边那个在偷偷刷直播间，右边的已经睡着了。

"阿撒兹勒实习生！"中间的头突然咆哮，"你的灵魂KPI完成率怎么还是0.66%？"

"因为人类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恶魔手忙脚乱地切换共享屏幕，"昨天让他去制造交通瘫痪，结果他帮交警修好了三盏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