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房人署名是——顾承然。"

满场哗然中，顾承然猛地站起来打翻茶杯："这是诬陷！我根本不认识......"

"需要我播放翡翠湖物业的监控录像吗？"顾承安慵懒的声线从后排传来，"3月14日晚8点，顾总用指纹锁进了这栋别墅，第二天上午十点才离开。"

沈清看着前夫涨红的脸，忽然想起离婚那日他摔在桌上的话："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此刻他拼命给露明珠使眼色的样子，倒真像条丧家之犬。

新品发布会现场

镁光灯此起彼伏，沈清一袭酒红鱼尾裙站在顾承安身侧。台下顾承然搂着露明珠的腰，手指几乎掐进她昂贵的真丝礼服。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莅临。"顾承安对着话筒轻笑，大屏幕突然切换成海关监控画面，"接下来请大家欣赏顾总经理的特别节目——价值三千万的走私腕表是如何藏在女士内衣里过关的。"

露明珠尖叫着去抢遥控器，镶钻美甲在屏幕上划出刺耳声响。顾承然甩开她的手要逃，却被安保人员堵住去路。沈清抚过无名指上的樱花钻戒，在警笛声中与顾承安十指相扣。

这场以爱为名的豪赌，终于有人赔得血本无归

二

东京羽田机场

沈清攥着登机牌的手指微微发抖，VIP候机室的电视正在回放顾承然被押上警车的画面。露明珠那声"U盘在董事长书房"的尖叫，让原本播放着航班信息的屏幕突然黑了下来。

"在看什么？"顾承安将热可可塞进她掌心，黑色大衣肩头还沾着细雪。他们本该今早飞往苏黎世签并购协议，此刻却被紧急召回老宅。

沈清盯着突然插播的化妆品广告，主持人亢奋的声音刺破耳膜："露小姐代言的璀璨星辰口红，让每个女人都值得被爱......"

玻璃幕墙外传来飞机起降的轰鸣，她突然想起三小时前在警局看到的画面——露明珠扯开衣领对着镜头嘶吼，锁骨下方的蛇形纹身泛着诡异青光。

顾氏老宅

水晶吊灯在檀木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沈清站在董事长书房门口，终于明白顾承安为何坚持要她戴上防毒面具。二十年未启封的房间里，霉味混着某种甜腻的腥气。

"1987年3月16日，实验体出现排斥反应。"顾承安用手帕擦拭着铁皮保险箱，泛黄的实验日志扉页突然飘落，"父亲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