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顾总。林小姐确实在刻意接近您。她似乎对您的习惯了如指掌，甚至连您用的香水都知道。"

我浑身发冷，手中的文件掉在地上。

办公室的门开了，顾承泽站在门口，眼神凌厉："林小姐，解释一下？"

我知道，我完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顾承泽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仿佛要将我剖开看个透彻。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我是重生的？这听起来比刻意接近他更荒谬。

"进来。"他转身走进办公室，语气不容置疑。

我机械地跟了进去，关上门。办公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墙上时钟的滴答声。顾承泽坐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说吧，谁派你来的？"他冷冷地问。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没有人派我来。我只是......"我咬了咬嘴唇，"我只是喜欢你。"

他嗤笑一声："喜欢到连我用什么香水都知道？喜欢到连我几点喝咖啡都一清二楚？林小姐，你的喜欢未免太刻意了。"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我还是想赌一把。

"如果我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你信吗？"我轻声说。

他挑了挑眉："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我深吸一口气，"但我确实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比如你其实不喜欢喝黑咖啡，只是觉得那样看起来很酷。比如你其实很怕黑，晚上睡觉一定要开着小夜灯。比如你......"

"够了！"他突然站起来，脸色阴沉，"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他，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是林小暖，只是一个......爱了你很久很久的人。"

办公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很久，他慢慢走到我面前，伸手擦掉我的眼泪。他的手指冰凉，却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你知道吗，"他低声说，"我确实很怕黑。这件事，除了我死去的母亲，没有人知道。"

我愣住了。上一世，我也是偶然才知道这件事的。那时候他已经......

"所以，"他捧起我的脸，"你到底是谁？"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如果我说，我死过一次，你信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搂进怀里。他的心跳很快，和我的一样。

"我信。"他说，"因为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熟悉。就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他了。

"顾承泽，"我轻声说，"这一世，我会好好爱你。"

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发顶："这一世？那上一世呢？"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有些秘密，就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吧。

从那天起，我们正式在一起了。他对我很好，比上一世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好。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上一世我勇敢一点，是不是也能得到这样的幸福？

但很快我就把这个想法抛在脑后。这一世，我要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

直到那天，我在商场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