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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爱啊。强制爱你懂不懂?」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嘴角抽了抽:「略懂。」
我继续胡说八道:「死缠烂打,女人就吃这一套。」
「霸总在强制爱这个赛道强的可怕!」
贺苏檐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双手撑在椅子上,把我圈在中间,酒味伴着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你确定?」
我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骤停,还是点点头。
下一瞬间,贺苏檐将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把扛在肩膀上。
迎着周围人八卦的目光,我一边用手挡住脸,一边在他身上挣扎。
「贺苏檐,你干嘛???」
他修长的手指在我大腿上使力,淡声道:「我在强制爱啊,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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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时,贺苏檐的手臂还紧紧的拥着我。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这世界还有什么比跟自己的死对头睡了更恐怖的事情?
只要认识我和贺苏檐的人都知道我俩关系不好。
但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个时候关系一直都很好的。
上学的时候我因为青春期激素影响脸上爆了痘,又发胖。被同龄的男孩子嘲笑。
而贺苏檐的成绩不仅是年级第一,而且还是公认的校草。
少女自尊心作祟让我跟他越来越不对付。
他举报我自习课吃干脆面,我举报他收情书早恋。
他用绘画为学校拿了大奖。我在征文上必为学校争光。
长大之后他顺利继承了庞大的贺家产业,而我因为父母的重男轻女只能跟大学同学在外面开一个小的工作室。
在我父亲眼里,方家的女儿最大的用处就是联姻,来更好的资源置换。所以他连一个自家旗下小公司的管理都不肯给我。
也许是出于对贺苏檐的嫉妒又羡慕的拧巴心理,这么多年,他但凡出门谈生意,我就去庙里烧香祈祷他谈不成。
我一旦接到一个好的项目,他就找人半夜喂死我们工作室的鲤鱼。
回过神,我又叹了口气。
贺苏檐亲昵的把我凌乱的头发拢了拢,出声问我:「不睡了?」
我尴尬的抬起眼,腹肌,胸肌,滚动的喉结,妈嘟,人怎么可以帅成这样。
甚至比穿衣服的时候还要帅。
我心里不禁给自己鼓掌,死丫头,你昨天晚上吃的可真好。
我推了推还在把玩我头发的贺苏檐。
「那个,昨晚,我们都喝多了。反正你也不吃亏,我觉得我们就都忘了吧,怎么样?」
贺苏檐嗤笑一声,早起沙哑的嗓音的都是危险。
「误会?宝贝,你昨晚缠着我,让我再来一次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啊。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我大脑空白了一瞬,甚至组织不起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是,不能吧?」
「不认账啊?没事儿,我录了视频,还照了相。」
他似乎早有准备,腾出一只手拿过手机,慢条斯理的解锁。
?
不儿,贺苏檐从小不会是陈老师的粉丝吧?
这事要是传到我那对让我恪守女德的父母耳朵里,我还能活?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机,脸上都是谄媚的笑。
「贺总有什么事咱好商量。你想要补偿是吧,我可以补偿啊。别动不动就威胁人。」
「行,什么时候商量?」
「现在真不行,我昨天相亲失败还一晚上没回家,我得先回家处理烂摊子。」
思绪像一团线越缠越乱,我慌张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无意间瞥见沙发上贺苏檐的白衬衫上面都是唇印。
贺苏檐顺着我的目光,裸着上半身从床上站起来。
「你太热情了,我差点招架不住。」
我脸上的躁意蔓延,穿上皱巴巴的裙子,又抓起他的外套裹在外面,没再看他一眼,落荒而逃。
3
刚进门,一个茶盏就砸在了我的脚边。
瓷片四溅,划伤了我的脚背。
我皱了皱眉毛,一言不发的忍着疼。
「方知序!你给我跪下!」我爸大声呵斥。
「你又故意把相亲搅黄了是不是?」
「这都第几次了。」
「方家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女。」
我站着不动,扫视了一下周围,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和母亲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在看戏。
嘴角挂着冷笑,抬头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