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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窗纹路。"
死寂在包厢蔓延。顾承泽突然轻笑，接过助理递来的方巾擦手："明天九点，带着你的设计稿到晟泽大厦。"他转身时扫过陈天明惨白的脸，"天艺集团的太子爷，令尊没教过你怎么选对手吗？"
晟泽集团27层的空中走廊，苏瑾望着脚下蚂蚁般的车流。深秋晨曦穿透云层，在她手中的设计稿上投下菱形光斑——那是彻夜未眠修改的秋冬季概念图，将敦煌藻井与赛博朋克元素融合的系列。
"顾总在会议室。"秘书意味深长地打量她的素颜，"今天有重要客户。"
推开门的刹那，苏瑾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长桌尽头，顾承泽正在演示PPT，深蓝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结实的肌肉线条。投影仪蓝光中，他身后是外滩天际线的巨幅落地窗。
"......所以晟泽需要的不只是珠宝设计，而是完整的品牌叙事。"他忽然转身，"苏小姐认为，用莫高窟第257窟的九色鹿壁画解构现代女性主义，这个切入点如何？"
满室高管目光如箭矢射来。苏瑾看到PPT上自己手稿的扫描件，呼吸一滞。她强迫自己直视顾承泽的眼睛："九色鹿故事的本质是善恶有报，但现代职场女性要的不是救赎。"她抽出设计稿铺在桌上，"您看这个——将鹿角演变成荆棘王冠，用碎钻镶嵌出流血的效果，不是更符合被背叛后重生的主题吗？"
会议室陷入诡异的寂静。顾承泽修长手指抚过设计图上的荆棘纹路，忽然按下内线电话："给苏小姐准备独立办公室。另外，"他抬眼扫过神色各异的高管，"通知人事部，设计总监的位置空太久了。"
陆雪的电话在当天下午三点打进苏瑾手机。苏瑾站在27楼飘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