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份工作可能会让林小满陷入困境，但她也想帮助林小满。

　　“在夜总会当陪酒小姐，工资很高，还有不少小费。只要你放得开，赚够三十万不是什么难事。”陈雪说道，她看着林小满的眼睛，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知道这个决定对林小满来说并不容易，所以她想看看林小满的想法。

　　林小满犹豫了一下，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知道，这不是一份光彩的工作，可能会让她失去尊严和名声。但她又想到病床上的母亲，想到那巨额的治疗费，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试试。为了我妈，我什么都愿意做。”林小满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她已经做好了为母亲牺牲一切的准备。

　　林小满跟着陈雪来到了“金樽”夜总会。后厨里，排气扇嗡嗡作响，发出令人烦躁的噪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喧嚣与无奈。林小满把最后一份外卖装进保温箱时，手指已经被塑料提手勒出深紫色的淤痕，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她只是咬了咬牙，没有发出声音。

　　雨水顺着卷帘门的缝隙渗进来，在地面汇成蜿蜒的小溪，仿佛是她心中流淌的泪水。她抹了把额头的汗，刘海黏在发际的伤疤上。那是上个月送餐时被电动车撞的，医药费花掉她三天工资。她心疼那笔钱，因为每一分钱对她来说都无比重要，那可能是母亲的一针药，或者是家里的一顿饭钱。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是市医院血液科的短信："林美芳家属，第三期化疗费用请于本周内缴清。"看到这条短信，她的心猛地一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她知道，时间紧迫，如果不能尽快凑够钱，母亲的病情将会越来越严重。

　　雨幕中的霓虹灯在水洼里碎成斑斓的色块，如同她破碎的梦想。小满把电动车停在“金樽”夜总会后巷时，雨水正顺着安全帽的透明面罩往下淌，模糊了她的视线。初中同学陈雪穿着亮片短裙靠在消防通道口抽烟，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仿佛是她心中那一丝微弱的希望。

　　“真要做？”陈雪吐了个烟圈，目光扫过小满洗得发白的校服裤，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三天前她们在便利店相遇，小满正对着过期便当的价格标签发呆，那一幕让陈雪印象深刻，她知道林小满的生活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她还是担心林小满无法适应夜总会的生活。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林小满的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