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仪。"慕玄霜将银白色头盔扣在我头上，冰凉电极贴片却让我想起寒玉池底的锁魂钉，"今天我们练习控制植物神经电流。"

　　虚拟空间载入的瞬间，我闻到青要山的雾凇气息。全息投影的慕玄霜还是白衣玉冠模样，正握着我的手临摹星轨符。当他的幻影从背后环住我时，真实的慕玄霜正在实验室外咳血——监控屏显示他的端粒长度在十分钟内缩短了0.3微米。

　　"师尊，壁宿星官为何流泪？"我听见自己千年前的声音。幻境中的慕玄霜浑身一震，玉笔在《天象经》上洇出墨痕。这个记忆碎片触发连锁反应，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突然开始自主运行，屏幕上滚动起我从未学过的上古符文。

　　现实中的警报器骤响，我摘下头盔时看到惊悚画面：慕玄霜的基因测序仪显示端粒酶活性异常，染色体端粒呈现超新星爆发式的光纹。他砸碎培养皿的手在颤抖，幽蓝血液腐蚀了钛合金操作台。

　　"别看。"他用手帕捂住我眼睛，可我已经看见生物安全柜里的东西——数百个培养皿中漂浮着与我DNA序列完全相同的脑组织切片。

　　当晚我被反锁在观测站，慕玄霜的磁悬浮车消失在南宫集团方向。我用发簪撬开电子锁时，神经突触突然过载。眼前闪过不属于今生的画面：粒子对撞机环形隧道里，我的身体正被改造成容纳魔尊的量子容器。

　　"记忆熵值突破阈值了。"脑内响起陌生声音，全息地图自动标注出南宫集团地下实验室。我驾驶磁悬浮摩托闯过十二道安检，撞开防爆门的瞬间，正看见慕玄霜的太微剑抵在南宫璟咽喉。

　　实验室中央的克莱因瓶装置里，我的克隆体正在生成魔纹。南宫璟笑吟吟举起平板，慕玄霜的基因衰变曲线与魔纹生长曲线形成完美镜像："慕先生，每修复一次星晷，你就离魔尊更近一步。"

　　我腕间胎记突然撕裂皮肤，妖化的藤蔓击碎克莱因瓶。营养液淹没粒子对撞机时，慕玄霜用灵力织成的捕获网将我罩住。他染血的指尖点在我眉心，我却透过天眼看见恐怖真相——他灵台深处囚禁的魔影，胸口插着与我克隆体相同的锁魂钉。

　　"别看！」他第一次露出惊慌神色。我咬破舌尖强行催动灵力，vr训练仪没能教会的控火术在此刻觉醒。烈焰焚毁实验室的瞬间，南宫璟的蛇纹杖射出暗物质光束，慕玄霜用后背为我挡下这一击时，我听见他颈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超自然调查组冲进来时，慕玄霜正用最后灵力修改所有人的记忆。他抹去我眼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