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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起来！林深条件反射往后仰，后背"咚"地撞在罗马柱上。定睛一看——塑料鳞片在夜风里晃荡，仿真蛇头还粘着片枯叶。
"这、这是上周万圣节的装饰..."女人声音突然弱下去，耳尖泛红，"我以为是真蛇..."
林深攥着扫把的手直哆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刚要开口，后脑突然炸开针扎似的刺痛。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首单特殊任务。"冰冷的机械音像有人往耳膜里塞了块冰，"功德外卖系统已激活，初始奖励：华币十亿元。"
手机在裤袋里疯狂震动。他抖着手摸出来，锁屏上跳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9413账户到账1,000,000,210.50元，活期余额1,000,210.50元】
"幻觉...肯定是低血糖..."他狠狠掐了把大腿，疼得倒抽冷气。余光瞥见锁屏壁纸——病床上插着鼻饲管的苏蔓安静得像尊瓷娃娃。
机械音再度响起："温馨提示：若宿主连续三天未接单，资金将永久冻结。"
雨突然下大了，砸在铁艺栏杆上当啷响。林深抹了把脸，突然笑出声："你们系统都跟资本家学的套路？"
女人举着手机凑过来要扫码付打赏，香水味混着雨腥气往鼻子里钻。他抓起头盔往外走，扫码声"滴"地响在雨幕里。
"小哥！你伞..."女人举着把黑胶伞追到门口。
电动车已经冲进雨里，车尾箱上"极速送达"的贴纸被风掀起一角。林深把油门拧到底，护目镜上水流成瀑。刚才的银行短信还烫着眼——个、十、百...他数到第九位数时，十字路口的红灯刺得瞳孔骤缩。
急刹车的摩擦声里，他摸出手机拨通医院电话："李护士长吗？麻烦现在就给21床续半年护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