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芯片,和当年火灾现场的残留物光谱一致。"
监护仪心率线突然剧烈波动。任信摸索着按下呼叫铃,却在触到希望手背时怔住——她虎口处淡粉的月牙疤,与他设计稿某页的铅笔涂鸦完全重合。
医院扩建项目启动会上,任信将图纸铺满整张会议桌。希望看着他手指划过老楼外墙的爬山虎,那些藤蔓的走向突然与脑神经图谱重叠。
"这里需要保留原始结构。"任信的马克笔停在防火通道标识处,"1953年的建筑规范要求双螺旋逃生梯,但现在被改成了直梯。"
希望猛地站起来,咖啡溅在图纸上。褐色的污渍沿着楼梯蔓延,恰好勾勒出父亲实验室的方位。她突然意识到,七年前父亲消失前夜,也曾指着同一位置说:"这里是时光胶囊。"
深夜的老楼像沉睡的巨兽。希望打着手电筒摸索到实验室旧址时,发现任信正在丈量焦黑的承重墙。月光从破窗漏进来,他腕间的怀表突然投射出全息星图。
"我好像来过这里。"任信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这些烧焦的书架...应该第三层藏着..."
希望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半截铁皮书挡板后露出牛皮纸一角。她伸手的瞬间,头顶传来梁柱断裂的脆响。
任信扑过来的速度比坍塌的楼板更快。希望被他护在身下,鼻尖撞上他胸口的怀表。星轨图案在尘土飞扬中亮起来,像微型银河在方寸之间流转。
"别动。"任信的声音混着血腥气,"你听。"
在残垣断壁的缝隙里,有规律的敲击声从地底传来。希望摸到身下的铸铁井盖,父亲用手术刀刻的梅花标志正在掌心下方。
"这是当年防空洞的通风口。"她用力擦去锈迹,"父亲说他在下面藏了..."
坍塌的楼板突然二次移位,任信闷哼一声,温热的液体滴在希望颈间。她摸到他后脑的伤口,碎裂的芯片边缘割破了手指。
"找到...时光胶囊..."任信的手无力垂下,星轨怀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