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我发现他对我的态度不一样了。」

　　「他会陪我说话，送我喜欢的东西，我们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了。」

　　「那时的他，很耀眼，即使没有任务，我想我也是会喜欢上他的」

　　「16岁那年，父母出国了，我突然发高烧，家里只有佣人在。」

　　「我那时已经意识模糊了，偶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他坐在床边，不停用毛巾替我擦拭额头的汗。」

　　「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神情，满眼都是心疼和温柔。」

　　「我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她的声音带着苦涩。

　　「可后来我才明白，他不过是试探。」

　　「当他发现我对他已经无法自拔后，他说顾家私生子太多了，希望我帮他站稳脚跟。」

　　「于是，无论是他朋友的酒局，还是他客户的宴请。只要他需要，不管我在干什么，都会无条件出现在他眼前。」

　　「我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因为酒精中毒被送进急诊，也不记得忍受了多少次陌生男人的触碰。」

　　「他们的手伸向我大腿的时候，还会笑着打趣说，顾总真厉害，莫家小姐都能被驯服得这么听话。」

　　说到这，她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珠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阿柴跑过来，用小脑袋蹭了蹭她。她放声哭了一会，缓了缓，继续说道。

　　「所有人都觉得我像个笑话，好好的莫家小姐不当，非要去当人家的舔狗。」

　　「可我并不是没有反抗过。」她抬起头，眼眶里满是泪水。

　　「每次我坚持不下去，想着被抹杀算了的时候，顾宴都会花点心思哄我，或者抱着我说，等他事业稳定了，就会来娶我。」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压下去。

　　「可我想，我等不到了。」她轻声说道，转头看向身侧的我。

　　我淡淡开口道：「如果，你任务成功了，你会愿意留下来和他继续生活下去吗？」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不愿意。」

　　10

　　第三天，莫柔很早就起来，给阿柴的饭盆添上刚煮好的肉。

　　她摸摸阿柴的脑袋，然后去给它的水碗里换新鲜的水。

　　突然，嘭地一声，白色的身影倒在阿柴的窝前。

　　阳光照着她白皙的皮肤，脸颊还泛起浅浅的红晕。

　　我叹了口气，将这具依然柔软的身体抱起来，放到她房间的床上。

　　她很平静地躺在那里，甜美而又安详。

　　我瞟了一眼床头柜，上面放着她写的一张纸条。

　　「姐姐，这三天谢谢你。我手机里的钱也不知道是否够支付火化的费用。屏保密码和支付密码是123456。」

　　这姑娘还挺好的，我感慨道。

　　阿柴跑进来看向我，眼神里似在询问我该怎么做。

　　我望着莫柔，沉默了一会，然后道：「放进冰冻室吧。」

　　11

　　一个月后，莫柔的手机上突然多了一堆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来自同一个人。

　　顾宴。

　　我拿莫柔的手机回拨过去，对方几乎是瞬间接通了。

　　「莫柔，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回来！」

　　听筒里依旧是一副不耐烦地声音，但语气中隐约透着一丝焦急。

　　我翻了个白眼道，「先生您好，莫柔小姐已经去世了。」

　　听筒里沉默了一瞬，随即轻笑一声。

　　「蠢女人，同样的把戏。一次没效果，还要用第二次吗？」

　　顾宴还想继续嘲讽，我迅速打断了他。

　　「先生，这里是青山火葬工作室，一个月前联系过您。」

　　「如果您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