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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王总买了一箱，说喝完以后能在水上漂！"
"不是普通蛋白粉！"张莉拧开保温杯，一股蛋白粉的香味飘出来，"这是传说中的太上老君内功秘方！"
我看着保温杯里的蛋白粉，那是我早上随便冲的肌酸粉。但二十七个私教学员已经围了上来，手机闪光灯亮成一片。
"曹教练，您收我当徒弟吧！"
"我要学葵花点穴手！"
"蛋白粉配方能不能便宜点？"
张莉突然跳上瑜伽垫，高举保温杯："各位，我要揭露一个惊天大秘密！曹教练其实是......"
更衣室的灯突然全亮了，院长拿着一叠文件冲进来："都别动！我刚收到举报，说咱们健身学院是传销组织！"
我看了眼文件，全是我的私教课程表。每节课九千九的价格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还标注着"传销头目"几个大字。
"谁举报的？"前台小妹问。
"匿名举报。"院长擦擦汗，"说是咱们用太极养生功和蛋白粉配方洗脑会员！"
张莉突然把保温杯塞进我手里，踩着细高跟就往外跑。我一把拽住她的香奈儿外套，口袋里掉出一张举报信。
"完了！"院长看到举报信上的红章，"是传销检查局的公章！"
二十七个私教学员同时后退三步，把我包围在中间。张莉突然扯着嗓子喊："不是传销！是江湖门派！曹教练是武林盟主！"
前台小妹举着对讲机："对！他用易筋经教会员练胸肌！"
"还有还有！"张莉从地上捡起体脂秤，"这是测量内功的秘密武器！"
院长一屁股坐在瑜伽垫上："那九千九......"
"是收徒费！"二十七个私教学员异口同声。
我正要解释，更衣室的门又被撞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手里举着一个红色文件夹："都别动！我是武林盟查局的！"
张莉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腰："盟主！您的身份暴露了！"
"都别动！"武林盟查局的黑衣人举着文件夹，"我要检查你们的内功心法！"
张莉还抱着我的腰，前台小妹突然举起对讲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