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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收缩:"慕容家的双龙逐日纹,上次见到还是二十年前......"他突然抓住沈星河手腕,三指扣住脉门,"孩子,你母亲是不是每逢月圆就心口剧痛?"
青瓷碗里的药汁还在冒热气,沈星河盯着墙上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穿月白旗袍的女子抱着婴儿,眉目间凝着化不开的哀愁——原来母亲笑起来时,左颊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梨涡。
"血祭炼体术需用至亲骨血为引。"陆九龄从檀木盒取出七枚金针,"你既已觉醒慕容氏血脉,今夜子时......"
突然阁楼传来重物坠地声。扎着丸子头的少女撞开木门,怀里青铜罗盘疯狂转动:"师父!七煞冲宫局动了!"
话音未落,橱窗玻璃轰然炸裂。三枚淬毒铁蒺藜钉入药柜,紫檀木瞬间腐蚀出黑洞。十二道黑影如蝙蝠倒挂在屋檐,为首者手中银链哗啦作响,链头拴着半块染血玉珏。
"二十年了,雪小姐的野种居然还活着。"银链男人舔着链头的血迹,目光扫过沈星河颈间黑玉,"把《血凰经》交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沈星河瞳孔骤缩。昨夜在密室找到的羊皮卷正在怀中发烫,母亲娟秀小楷写着:"慕容锋弑兄夺位,见此血书者,速往琅琊阁......"
"小心!"青禾突然扑过来。银链擦着沈星河耳际掠过,在少女肩头撕开血口。血腥味刺激得黑玉嗡嗡震颤,沈星河眼前突然闪过零碎画面:暴雨夜的红灯笼、刺入母亲后背的短刀、襁褓中哭嚎的婴儿被塞进暗道......
剧痛从丹田炸开,七根金针自动离体,在周身旋成北斗阵型。陆九龄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跟着血脉记忆走!"
沈星河本能地并指划向掌心,血